,但是这一点以命搏命实在是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很快,邓羌就可以结束这一场了。”张曜灵把自己的后背向后靠了靠,索性把自己的眼睛都闭上了,对这最后的结局看都不看。在他的心里,这一场结局已经注定,不存zài
什么悬念了。
果然,一切都像张曜灵所预料的那样。眼看着这兄弟二人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从他们那通红的眼睛中,邓羌也已经明白这两个人已经是不要命了。他也没有在这里和他们两个硬抗。毕竟他也只有两只手一杆马槊,可抵不过这两个人的合攻。但是战斗从来就不是全靠人数来决定的。
邓羌眼疾手快地将自己的马槊在地上一撑,借着这一股从地面上传递过来的反弹力,邓羌在这两人的马槊刺来之前,就已经腾空而起,跃到空中,险之又险地看着两杆马槊从自己的身下刺过。
眼看着邓羌出招不依常理,一下子弃马跃开,两兄弟大吃一惊。但是他们这一不管不顾的一刺已经完全失去了分寸,招式已经用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大仇人从自己的头顶上险险飞过,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两个人做不了,可不代表邓羌也是毫无作为。
邓羌在两人这长长的马槊上惊险地玩了一把飞人,但是他并不打算把这一个大好机会白白错过。危机也意味着机遇,这一刻两兄弟都把自己全部的攻击力都放在了那一杆刺向前面的马槊上,此刻他们的身体,可以说是防御力最薄弱的时候。
邓羌灵活地飞过,手中紧握的马槊悄然松手,另一只手飞快地从身上取下那一张长弓,在落到老四的马背上老四的身后的时候,他也顺利地把那一张长弓的弓弦套到了措手不及的老四的脖子上。
随后,邓羌稳稳地坐在老四的马背上,将手中的长弓向后斜斜一拉。那细细的弓弦此刻化成了世上最锋利的刀锋,像是在老四的脖子上拉了回二胡一样快速一拉。但是这拉二胡的代价是巨大的,这拉出来的不是悠扬婉转的音乐,而是一颗圆滚滚冒血的头颅。
“咚!”
一声沉闷的响声在地面响起,邓羌稳稳地坐在老四的马背上,手中拿着一张弓弦沾血的长弓。而这匹马上原来的主人已经不见了踪迹,或者可以这么说,他的身体已经挪到了地面上,而且还被分成了两半,从这之间还不停地流着殷红的鲜血。
“老四!”
依然是老二,这四兄弟中最先喊出声来的人。从第一个开始,这个悲催的老二就已经做了这四兄弟中第一个发xiàn
死者的目击证人,只是此刻只剩下了他这最后的一个。再过一会儿,就不知dào
会有谁这么喊他自己了。
“邓羌,你杀我兄弟三人,这一刻你没有武器了吧?现在,我看你怎么来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