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还记得之前那一次,在遇到师兄的那天,我从街上买的那盆棉花吗?”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眼看着都要立冬了,街道上的行人也渐渐少了,尤其是在张曜灵和北宫雁现在行走的偏僻小道,几乎就是人迹罕至了。
“公子是说那一盆连花都没有的西域花草?”北宫雁的记性很好,很快就想起了那天见到被张曜灵如获至宝的棉花。话说那棉花实在是太不起眼了,不但没有什么香气,枝干也不是青翠欲滴,十足地缺乏观赏价值。真不知dào
张曜灵为什么见到了它就如此高兴,之前听到苻雄死的消息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开心啊。
“没错,不过你这小丫头又忘了,那是棉花,本公子亲自命名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张曜灵走得很快,一边走一边还没忘了回头教育一下这个无知的小丫头。
“是是是,公子说的都是对的。不过公子要那棉花应该是有别的用处吧?”北宫雁虽然不像张曜灵那样熟知棉花的用途,但是看着张曜灵那欣喜不已的样子,也明白张曜灵肯定不是为了养花草修身养性。
“那是自然,等一会儿到了地方,你就知dào
了。”张曜灵故作神mì
,哈哈一笑,带着满心疑惑的北宫雁穿过了好几条小巷,在一处僻静的小院落前停下脚步,一下子就闪身进去了。
“公子!”张曜灵闪身而入,门后有人,一个面貌平庸的青年男子一看到张曜灵,马上由警惕变成了放松,快步上前向张耀灵行礼。
“嗯,那棉花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吧?”张曜灵淡淡答道。
“已经按照公子的吩咐做好了,不过棉絮比较少,做的东西就有些小……”那人神色有些紧张,看着张曜灵的表情也有些忐忑不安。
“那本来就只有一株棉花,能有多少棉絮?没事没事,反正已经有大量的种子,明年再大规模种植,现在不过是做个实验,带我去看看吧,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呀。”张曜灵哈哈大笑,从那人身旁走过时还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公子跟我来。”那男子如释重负,抢先走在前面,引领着张曜灵继xù
向前走。
一行三人走进这处院落的正堂,那男子走在最前面,走进正堂后,迎面就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正厅,正北方墙壁上挂着一幅斑斓猛虎的画像。除此之外房间里只有一些桌椅和一些杂物,却没有任何棉花的影子。
那男子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将那幅猛虎画像向上一掀,伸出手去也不知dào
在哪里一按,墙壁突然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高大光滑的墙壁突然向后一转,墙壁上一下子出现了一个深邃的暗道。
张曜灵毫不意wài
,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