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北宫雁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这内心里总是七上八下,患得患失。这种少女心思,不解风情的张曜灵无从揣度,最后也只好归结到女人心海底针,而北宫雁也就只好继xù
这样患得患失下去了。
“唉……”
北宫雁无限幽怨地一叹,慵懒地伸了伸纤细的腰肢,把布帘掀起一条缝正要最后看一眼那个不解风情的公子,结果布帘一掀,前面的马背上却失去了张曜灵的身影。
这一眨眼的功夫,公子跑到哪里去了?
北宫雁大惊,她正要出马车去仔细看一看,但是一转身却发xiàn
马车中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不速之客还紧靠着自己,自己一转身就看到了他的脸,距离自己不足三寸。
“啊——”
北宫雁一声惊叫,条件反射一般地后退,结果她忘记了马车内空间狭小,这一退正好撞到马车顶棚,发出了“咚”的一声。
“小丫头,本公子的话就那么没有份量吗?”这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影就是张曜灵,也不知dào
他是怎么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马车中,而丝毫不让北宫雁发觉的。只是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可不大好kàn
,绷着一张脸,看着对面近在咫尺的那个美丽少女,揉着她的小脑袋呼痛不止,而无动于衷。
“公子,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动静啊?再这么让你吓上几次,雁儿只怕就要被你吓死了!”发xiàn
是张曜灵,北宫雁松了一口气。不过刚才在马车上碰的那一下可是实打实的,她只好不住地揉着痛处,泫然欲泣的大眼睛中雾气朦胧,真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不过张曜灵显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他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气哼哼地说道:“吓你也是活该,要是心里没鬼,那你害pà
什么啊?常言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本公子还没有鬼神的能力,你要不是做了什么特别亏心的事,怕我干什么?”
“可恶的公子,你这明明就是故yì
欺负我!雁儿只是一个弱女子,不要说雁儿,换了任何一个人,突然发xiàn
一个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谁能不受惊?公子强词夺理,故yì
欺负人!”北宫雁娇艳的红唇撅得高高的,毫不退让。
“别岔开话题,本公子刚才吩咐你什么来着,你不会这么快就给忘了吧?”张曜灵一下子就揭穿了北宫雁的“险恶用心”,脸上还是绷得紧紧的。
“我睡不着嘛,又不是故yì
不听公子吩咐的。”北宫雁嘻嘻一笑,她知dào
张曜灵是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生自己气的,这副表情不过是故y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