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已经把那些残余势力都清除地差不多了。这座长安城,今天,终于又回到我们手中了。”阿鲁看着面前巍峨的哈un工程,不知为何,心中一黯,心中五味杂陈,竟连自己,也不知dào
是喜是悲了。
“不管过程如何,最后的结果还是好的,一切,都还在我们的掌握中。”张曜灵拍了拍阿鲁的肩膀,现在的他,已经不比身材高大的阿鲁矮多少了。
“公子……”阿鲁正想说些什么,忽然从远处急匆匆地跑过来一名传令兵,一头跪倒在地上,语气急促地说道,“启禀公子,城外十里处发xiàn
数万人的军队,他们打着北伐军的旗号,正向长安前进!”
“什么?!”张曜灵与阿鲁同时惊呼出声,呆立在当场。
凉州,姑臧城中。
张曜灵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在他的小院中,一路追随而来的苏若兰,只能一个人待在这里。
好在,苏若兰虽然义无反顾地逃了婚,她却还是一个识得轻重的聪慧女子。张曜灵和北宫雁都离开了,把她一个人留在了人生地不熟的姑臧。她的心里也是有些坍塌和惶恐,不过懂事的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安顿了下来,自打来了之后,连门都没有出过。
她在这里安安静静地住了下来,一外人也不知dào
她的存zài。只是今天,苏若兰,却见到了一位让她局促不安的访客。
“若兰姑娘,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裴凤如的突然到访,让丝毫没有思想准bèi
的苏若兰很是不知所措。看着面前这位低头不语的小丫头,裴凤如笑意盈盈地打量着她。
“还……还好……谢谢夫人……关心……”裴凤如的语气很温和,只是她的语气越温和,心虚的苏若兰,就越觉得她的笑容里大有深意。她结结巴巴地回答着,但她自己的脑子里,却完全不知dào
自己说的是什么。
“姑臧天气干燥,日照很长,和陇西有着很大的差别。现在已经进入夏天了,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一些熏香还有蚊帐,你在屋里点上了,可以避蚊虫。现在的季节啊,这蚊虫可是很厉害的,稍不留意被它们咬上一口,那好几天都是奇痒难忍……”裴凤如指挥着几名丫鬟把一些东西摆放在房间里,一边还在小心地嘱咐着苏若兰一些注意事项。只不过她说得细心,对面的苏若兰只是低着头嗯嗯有声,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听着裴凤如的细心嘱咐,苏若兰心乱如麻。心中忍不住胡思乱想:自己是逃婚出来的,一个姑娘家,没名没分地跑到别的男人家里,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尤其是让人羞愤的是,那个男人偏偏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自己这么莫名其妙地待在这里,是不是惹出了什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