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又有人来了,看来,这不知dào
死活的人,还是有很多的。”张曜灵冷眼看着远处越跑越近的一个人影,冷笑着说道。
“嗯?”苏若兰顺着张曜灵的目光转头,果然发xiàn
有一个人影由远及近地向这里跑了过来。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到对方那一个锃光瓦亮的大光头了。
“又是个和尚?”苏若兰吃吃地说道。
“走了个老和尚,又来了一个小和尚。那就看一看吧,这个小和尚,有什么比那个老和尚更厉害的地方!”张曜灵冷笑着说道,随即转身向回走,迎着那个越跑越近的和尚走了过去。
看着张曜灵已经走了过去,苏若兰也紧跟着他凑了过去。张曜灵回头看了她一眼,想了一想,最后却也没有说什么。
“你们哪一位……是张曜灵?”迎面跑过来的是一个大约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和尚,他气喘吁吁地喘着粗气,气还没有喘匀,就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张曜灵知dào
这个年轻和尚,肯定是和支道林有关系的,但他却佯作不知,一脸平静地回答道。
“就是你……把我的师父气成了那副模样?”张曜灵的话音刚落,那名气还没有喘匀的年轻和尚一下子变了脸色,怒气冲冲地瞪着张曜灵,强压着怒火喝问道。
“我是叫做张曜灵没错,不过至于把你的师父气成什么模样,那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张曜灵一脸的无辜,说完还摊了摊双手,以示自己的清白。
“和你没有关系?哼!”年轻和尚冷哼了一声,随即用愤nù
的眼神望着张曜灵,厉声喝道,“要不是你,我的师父怎么会是那么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自从拜入师父的门墙,还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有今天这种样子!”
“你的师父,就是支道林大师吧?”张曜灵问道。
年轻和尚点了点头,顺便又给了张曜灵一个白眼。
“那你现在这么找到我,是想为你的师父,讨要个说法了?”张曜灵又问道。
“当然!我师父德高望重,无论走到哪里,人们都是毕恭毕敬礼敬有加,什么时候……”一说起了自己的师父,年轻和尚一下子就打开了话匣子,正要滔滔不绝地说下去,却被张曜灵冰冷的语气打断了。
“闭嘴!”张曜灵脸上的和颜悦色瞬间化作满脸寒霜,冰冷如刀的两个字,一下子让猝不及防的对方,反射性地打了个冷颤。
“我张曜灵官拜秦州刺史,爵封福禄伯,乃是堂堂的朝廷命官。你师父在我的面前,都要客客气气地跟我说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居然还要找我讨要什么说法?”张曜灵的身高明显比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