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张曜灵反手将刀尖向下插入地面,奇怪地看着对方。
看着锋利的刀身直直地插入了地表三寸,支远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地看着张曜灵,颤声道:“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这个问题问的好奇怪啊!”张曜灵奇怪地看了看地面上哆嗦成一团的支远,鄙夷地说道,“你不是为了你师父生气的事来找我讨要说法的吗?我这就是给你说法啊!”说着,张曜灵拔出了地上的刀来。
被张曜灵的这一举动给吓住了,支远两条腿在地面上用力一阵乱蹬,一连向后蹭了两三米远,他才觉得安全了一些。
抬头看到张曜灵拎着刀只是看着自己后退,并没有拿着刀追上来砍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到达安全距离的支远,此刻又有了说话的底气:“你这是干什么?清平世界朗朗乾坤,难道你就要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不成?”
“我哪里伤天害理了?你倒是说说看。”张曜灵一脸郁闷地看着对方,用刀尖指了指支远的鼻子,示意他赶紧解释。
被刀尖指着,虽然距离隔着三四米远,但是支远还是觉得自己的鼻尖渗出了冷汗,他又向后挪动了几下屁股,心中稍定,这才接着说道:“你拿着这把刀砍我,不是伤天害理是什么?你不要忘了,这里是天子脚下,是有王法的地方!你虽然位高权重,但也不可能只手遮天,无法无天!”
看着对方这义愤填膺的样子,张曜灵鄙夷地看了看对方,不屑地说道:“口口声声说着要为师父讨要公道,摆出一副尊师重道的样子。怎么,事到临头,就露出原形了?”
“这跟师父有什么关系!”支远愤nù
地站起身来,本来准bèi
要冲上前去和张曜灵理论,但是看着张曜灵依然平举在胸前的刀锋,他还是收回了已经迈出去一半的脚步。
“当然有关系了,而且是有着很大的关系。”将支远的举动全都看在眼里,张曜灵轻微地抖了抖嘴角,缓缓说道,“你的师父之所以会变成那副样子,其实并不是因为我惹怒了他。而是因为我提出来的条件,他办不到,他心中惭愧,所以就那么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条件?什么条件?”
“很简单,我给他讲了一个故事,然后我问他能不能像里面的人一样做到,他无言以对,就只好那么走了。”张曜灵收刀回鞘,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什么故事?”张曜灵收回了刀,看不到那把雪亮的长刀在自己的面前晃悠,支远的胆气顿时一壮,昂首向前迈出了两步。
“很简单的一个故事,我想你,应该也听说过才对。”张曜灵看了看面带警惕的支远,对着站在远处的苏若兰招了招手,喊道,“大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