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支远没有理他,这一回连冷哼都免了,直接就是冷眼相向了。
张曜灵不以为意,继xù
说道:“我对大师的学识并无不敬的意思,那个‘佛祖割肉饲鹰’的典故,我也早就猜到大师肯定早就知晓了。之所以让那位姑娘再和大师重新说起,只是因为我感于大师誓死维护师尊的拳拳之心,深受感动,欲要成全大师的这一壮举而已。”
“壮举?你什么意思?”支远本能地觉得张曜灵的笑容不怀好意,警惕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大师这一次来找我,是为了令师心情不畅才会来的吧?”张曜灵笑容不变,问道。
“没错,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家师,会这么的颓丧过!”一提起这个,支远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支道林失魂落魄的样子来,不由得心中怒火大炽,愤恨地注视着张曜灵。
张曜灵无视对方的,只是接着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其实令师之所以会这么失落,和我,还真的没有多大的关系……”
“哼!”支远不屑地哼了一声,摆明了不信。
被支远不客气地打断,张曜灵不以为意,停顿了片刻又接着说道:“令师本是来质问我关于关中禁佛的事,我就向他解释,说明我自己的苦衷。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只是关中的那帮和尚搞得实在是不像话,民愤极大,我也是迫于无奈啊!后来在经过我们两个人的一番商量之后,我就向向他提出了一个条件。只要他做到了这个条件,那么关中的难题就迎刃而解,佛门自然可以大开。”
“什么条件?你又提出了什么严苛的条件来刁难家师?”支远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急急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一个很难的条件,但是对于像令师徒这样的大德高僧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意思。其实到现在我都很奇怪,令师佛法精深,怎么就不愿意接受这个条件呢?真是奇哉怪也,怪也奇哉……”张曜灵摇头晃脑地叹着气,很是费解的样子。
“和刚才的那个故事有关系?”不知dào
想到了什么,支远瘦弱的身躯突然开始出现了轻微的颤抖,连这时候说出来的话也开始带上了颤音。
“然也!大师猜出来了?”张曜灵一脸的惊讶,还带着一些跃跃欲试的兴奋。
“你……”支远颤抖着指着张曜灵没有说话,一张脸上涨成了紫红色,最后舌绽春雷化作一声愤nù
至极的怒喝,“……真是荒唐!”
“哪里荒唐了?我这是想要令师徒效仿佛祖,做出佛祖一样的善举,向天下百姓昭显佛门的慈悲,吸引更多的民众入我佛门,使佛光普照万民!这也是我的一番好意,你不领情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说我是荒唐呢?”张曜灵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