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恐怕要让诸位失望了。”
“哎——”旁边又有一个长发披散作狂士打扮的少年站了出来,一挥手上宽得像口袋一样的大袖,故作不羁地斜睨了张曜灵一眼,说道,“久闻张公子有神童之名,何必如此谦虚?今日在下不才,就先来领教一下张公子的才学了!”
说完,他走过来就要拉住张曜灵的袖子和他说,张曜灵却在看了对方的袖子一眼之后皱了皱眉轻巧地躲开了,皱眉问道:“这位兄台,家中年景不好吗?”
“嗯?这是何意?”那名狂士一愣,去抓张曜灵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兄台如果家中有困难的话,大可以向在下明言。在下虽然不是什么富可敌国的富豪,但是区区一件干净衣服,在下还是可以承担的。”张曜灵皱着眉头看了看对方那件油垢斑斑的大袖长袍,好心地说道。
“啊?你说我穿这件衣服,是因为家中贫困?”那名狂士明白了张曜灵的意思,先是呆愣着看着张曜灵,随后却突然仰天狂笑,一边笑一边舞动着两只污秽的大袖子,倒让张曜灵不得不向后退了两步。
“真是笑死我了……居然有人……有人说我家贫……”那名狂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力qì
,指着张曜灵的时候眼里依然带着浓浓的嘲笑,那眼神就仿佛一个养尊处优的百万富翁,在看着一个头一次进城的乡巴佬一样,“张公子没有见过吧?我之前刚刚服过了散,服过散之后必须穿着这种旧衣服才能便于行散,不至于损伤肌肤。张公子在凉州,没有见过吧?这倒是难怪了……哈哈哈哈……”
毫不掩饰的嘲笑与鄙视,张曜灵却毫无尴尬或者羞怒的神色,反而还故yì
郑重其事地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就点点头回答道:“说的没错,在凉州,的确是没有听说过什么行散的。不知dào
这位公子说的散,是什么东西?”
“所谓行散,是在服了五石散后,就要快步行走来散发药性。在张公子来之前,我们就已经服过了一次,那种逍遥的感觉,真是……”那名狂士闭上眼睛自我陶醉了一会儿,随即睁开眼睛看到张曜灵那副有些茫然的神色,又问道,“张公子,不会连‘五石散’是什么都不知dào
吧?”
张曜灵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位公子说对了,我还真没有听说过,什么‘五石散’之类的。”
“连‘五石散’都没有听说过?哈哈哈哈……”这一回不止是那名创者污衣的狂士在笑了,而是整个房间中的人,都在哄堂大笑了。而他们所有人嘲笑的对象,就是身处中心一脸平静的张曜灵了。
五石散是什么?张曜灵真的不知dào
吗?
当然不是了,他不但知d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