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急,破坏了原本的珠玉之感,倒是多了些尖锐。
张曜灵被谢道韫这突然的一声叫给惊住了,他停下脚步看着谢道韫,不知dào
这个让自己刮目相看的才女,又想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主意。
上面的人都已经被张曜灵的笛声给陷入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但是下面的店家听之不清,再加上只怕也没有在场之人那份音乐的鉴赏力,依然还是清醒地等着伺候上面的诸位小爷。此刻听到谢道韫有些尖锐的喊声,只是隔了一小会儿,就有一名店小二,急三火四地抱着笔墨纸砚冲了上来,好不容易在谢道韫面前站定,嘴里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谢道韫却没有心情去管那名店小二的喘气声有多大,她甚至还抢过了小二手中的东西来,将酒桌上的杯碗盘碟统统扫落在地上,伸手将一张雪白的纸卷在桌子上摊开,紧接着又利索地捧过砚台,一只手研磨,另一只手将一杆毛笔递到了张曜灵的面前。
“这是干什么?”张曜灵有些讶然地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毛笔,抬起头来看着正在低头磨墨的谢道韫,不知dào
这个想法奇特的谢道韫,这是又搞的哪一出。
“张公子的笛声让人惊叹,纵使‘余音绕梁’、‘三月不知肉味’来形容也毫不为过!今日听君一曲……”听到张曜灵的声音,谢道韫抬起头来看着张曜灵,一双美丽的眼睛中满是小星星,这不得不让张曜灵,想起了后世的那些狂热的追星族们。
“过奖过奖,不过是随意吹一吹,随性而作,难等大雅之堂。”张曜灵落寞地一笑,这首曲子是来自后世的,那是只属于自己和……她两个人的记忆。如今在这个时代第一次奏响,这些人会有着这么大的反应也不奇怪。
只是能让这些人感动又有什么用呢?自己离开了,她不在了,那个人虽然和她很像,但是她……终究还是不是她啊……
“张公子不必过谦,这些咱们之后再提不迟,现在,还是请张公子,将刚才的那首佳作,给补完了吧?”谢道韫说着又将手中的毛笔递给了张曜灵,只是这一次她的墨已经磨好了,在递给张曜灵之时,已经是一支饱蘸了浓墨的狼毫笔。
“什么佳作?哦,你是说……”张曜灵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自己之前随口说出来的那一句诗惹出来的话。
“没错,虽然只得一句,但是小女子已经可以看到,张公子的这一篇佳作,意境非凡。今日有幸听得如此佳句,还请张公子将全篇写下,也好流传后世!”谢道韫一脸殷切地看着张曜灵,此时此刻,早就已经不见了之前才女的从容不迫与雍容气度。
“全写下来?”张曜灵反问了一句,只是他没有等到谢道韫点头,就暗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就让这篇《别赋》,现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