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才放下了心。
“老师,您喝茶!”
在我接过茶杯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对方手上的胶布。
江新月不是说她母亲总有自愈能力吗?都不会受伤怎么会用到胶布?
我的第一反应是江新月骗了我,难道她乖巧的外貌下掩盖的依旧是叛逆的内心?
光是我自己猜测得不到什么答案,我将目光投向了她母亲。
“江妈妈,您的手受伤了?”
江妈妈看了看手上的胶布笑着说道:“没有,我平日里替人家做针线活,用针线比较多,为了防止受伤贴的。”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提到针线活我最先想到就是江新月说的午夜缝合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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