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钻进鼻孔,我突然有一种上头的感觉。
同时我又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这个好像不是烧烤味,不过我也闻到过。
思索片刻,我猛的睁大了眼睛。
这确实不是烧烤味儿,而是另一种有些相似的味道。
至于为什么相似,毕竟两者都是要用火烧的。
还记得在殡仪馆的时候,我跑到后门张望,就被里面的味道顶上了头。
这盘子里的味道就跟当时的味道一样,所以这是……
我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手一哆嗦,差点儿把盘子扔在了地上。
这里可是在车厢里,东西掉在地上会发出很大的声音,一定会引开演员的。
我眼疾手快忙将盘子拿稳,却不小心将盘子里的东西撒在了手上,天知道我当时有多么恶心。
把盘子放到桌子上,我就开始在衣服上蹭手,恨不得把沾到那东西的皮肤都搓掉了。
刚才趴在车底的时候,衣服已经脏了,我本来准备回去洗洗的,但此刻我决定了这衣服必须扔。
擦了半天,颜色虽然没有了,但是那味道总觉得还没有散去,我也没了办法,只能控制自己不去想。
可处在这种环境下,我又怎么能不想?
先是血液充当的红色染料,然后又是用骨灰调制的灰色染料,单凭这两样东西就知道,这个戏班子绝对不正常,至于剩下的那三种染料,我更是不敢再去想,它们是用什么制成的。
我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但还没有查到张先生儿子的信息,就这么离开了,又有点不值当,想了想我看向了墙上的面具。
这鬼戏的面具都这般诡异,面具中肯定蕴藏着很多古怪,我拿回去或许可以查出有什么问题。
看着墙上那么多面具,想着我从角落里拿一顶肯定不会有事,随后我拿了一顶,快速离开了。
整个过程都没有被戏班子的人发现,所以离开的时候也很顺利。
毕竟做了贼了,我心里有点虚,出来以后一刻都不敢停留,奔着招待所就去了。
我回去的时候,张先生并不在,想来他又出去探听消息了。
顾不上他,我忙把外套脱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等我脱下衣服,我又看向了手里的面具,刚才太着急了,都没把面具放下,以至于脱衣服的时候,还废了好大的劲,才把袖子拽出来。
我把面具放在桌子上,准备先去洗个澡,然后在回来研究。
因为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那复杂的味道萦绕在我的身上,我必须处理干净了,才能够专心研究。
放下面具,我就回身走向了浴室,然手中的异物感影响了我。
我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