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母亲和沙梅尔在死前可都没有需要过自己。
“我猜测你已经很了解我的情况,恐怕也不会不了解我时日无多,也许不久就会死亡,或者瘫卧病榻。”
“当然,我们知道这些事,你每周二约了医生,有一次你还在医院门口坐了很久,一直坐到黄昏。”
“既然如此,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弗利先生,有些事听上去匪夷所思,可也许你能理解。”
弗利渐渐习惯眼前自称青口凌美的日本女人生硬的英语发音。她朝桌椅那看了一眼,弗利走过去坐在靠墙的椅子上,把对面背对窗户的椅子留给到访者。
“谢谢”。
气氛比先前缓和不少,但弗里依然没有对她产生任何信任,他认为任何人都不会喜欢一个陌生人突如其来到访,并对自己的一切表现出了如指掌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