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疑,“她有可能不是。”
如今,这个意识被植入了弗利的脑海中,那么他是否还自然而然的如几十年来一样保持着对母亲的认识呢?
不,弗利不知道如何回答,从他提出这个问题起,他就在怀疑,这一点他不可逃避。
弗利开始理解贝鲁斯说起伦纳德时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不能相信伦纳德死了,也不能相信体育场遇到的人不是伦纳德,但他又不能相信他就是他。
绝不仅仅因为伦纳德没有认出他,或者伦纳德拒绝承认自己的一切身份。
他的紧张是一种害怕,有点类似“恐怖谷理论”,但又不全是。他确信那个人是伦纳德,但又同时不让自己相信。这是一种不明原因的恐惧,仅仅因为不知道,所以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