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的书卷气,又没有外面那些读书人的酸腐,或许是皇室宗亲,行事做派都透露这几分贵气,这份气质是天生的,别人怎么学也学不来。
看了几眼,掌珠又忙收回了目光,她道:“二公子若信得过我的医术,还想再继续的话我也可以再试试看。”
“我若是不信任你,之前也就不会答应你给我医治了。”
元贞道:“有劳了。”
掌珠又赶着将早就调好的药膏取来,一点点的替他涂抹上。
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这间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片,掌珠仔细的与他上药动作娴熟,手法又带着几分温柔。
等到掌珠给他包好了,元贞忙叫来了海月吩咐她:“去取二十两银子来交给傅姑娘。”
海月答应着就去了,掌珠收拾着药箱,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二公子是在祭奠哪位故人吗?”
“心中所爱之人。”这是元贞的答案。
掌珠又继续道:“你有这番心意她若地下有知,心里也必定是欢喜的。只是……”掌珠意识到若自己再继续说下去未免有些僭越。
楚元贞正听着她的话,哪知掌珠只说了个开头却戛然而止了,忙问:“只是什么?”
“只是活着的人要勇敢的走下去,才能真正的安慰亡人。你将她能够放在心上,不曾忘却对她而言就是最大的幸福。”
楚元贞听后沉默了许久,才道:“傅姑娘说得对。”但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的人却似乎并不豁达,这个女子有些古怪什么都藏在心中,不轻易向外人吐露,明明只是个小姑娘而已。
那海月已经拿了钱来,掌珠悉数收下了,便告了退。
楚元贞便呆呆的坐在那,一步也没挪动过。
冬月十七,是谢若仪的亡故的日子。如今这世上只怕只有他还记得这个日子。
楚元贞正在踌蹴时海英将一封信送了进来,楚元贞展开一看,却是廖楷写来的。他眉头微锁,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
看罢后,他对身边人吩咐道:“让人准备车子,我要出去一趟。”
海英有些慌张道:“二爷腿脚不便,傅姑娘又说要静养,就不出门了吧。有什么事吩咐下去叫人去做也是一样的。”
楚元贞却执拗的说道:“准备车子!”
楚元贞叫丫鬟给他重新换了一身衣裳,接着登了车准备回王府去。
上一次回王府还是三天前,这次下车后他依旧直接去了银安殿先去面见了母妃,十王妃见了他,少不了要关心几句:“天气越发的冷了,你身体可还经得住?”
“劳母妃关心,最近都在吃药调理,倒还算硬朗。”
十王妃听说也就没有他话了,接着楚元贞又去拜见了父王,十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