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绿衣女子脸色也凝重了起来，「我看见了你的本质，你就是你。」
李夜失笑问道：「难道我可能不是自己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绿衣女子微微摇头，「怪异啊，第一次见到如此怪异的本质。」
李夜伸手轻拍桌面，「一百极品灵石。」
绿衣女子脸色瞬间认真了起来，道：「所谓本质，就是那人真正的面貌，并不是外貌，而是心理面貌，我能看清对方到底是恶人，还是善人，又或者是半善半恶，随性而为的。」
说到这里，她突然一顿，「你的本质，让我感觉你就是个纯粹的自己。」
纯粹的自己！
李夜愣了一下，他本来就是自己啊，可问题来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
他并非大善人，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他一直觉得最好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实际上你也不用想得太复杂了。」绿衣女子眨了眨眼睛，「做个纯粹的自己，挺好的，你也是我第一个看到了本质却并没有让我感觉讨厌的人。」
纯粹的…自己？
李夜时常在思考，这纯粹到底是指什么？
他本就是他，并没有因为实力或者眼界的变化而放弃最初的自己。
这便是他的剑道本心，也是剑心纯粹！
轰！
突然，一股力量自李夜体内狂卷而出。
剑心纯粹！
剑道境界，突破了！
李夜愣住了，旋即咧嘴笑了起来，虽然他并没有到去杂存真的境界，但是再怎么说，他离那个境界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