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能够看得出来。不过,他的行程也确确实实已经超出了当时出门请张良时的,对项梁许下的期限,不觉有些为难。
“只要张良自己愿意,那就由他吧,再说脚长在人家自己的身上,脑袋也更是人家自己的,自己就是强行阻拦的话,那么事情更很有可能向着不好的方向恶化。”那项伯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促成刘邦的心愿,于是,酒席之后,他便对刘山河说道:“十分感谢沛公的盛情款待。可是,项伯自军营出来,去请子房先生出山,也已经有二十多天了,早就超过了当初的行程期限,不能不回去了。不过,既然沛公跟子房先生相见甚欢,我看子房先生可以再留下来多住几日。不过,子房先生也不能食言,日后,必须赶回到楚军帐中啊!”
“项伯兄请放心,张子房绝对不会食言,少则三日,多则五天,子房一定会遵照诺言,到楚营之中再与你相见。”张良向着项伯一拱手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么,沛公,子房兄,项伯先告辞了!”说着,项伯便身形一闪,跃上战马,疾驶而去,卷起一种的黄尘。
※※※※※
刘山河的行军大帐之内,张良正对着他大谈其所学的那三卷《太公兵法》中的一些内容。张良觉得,他真的是很久都没有说得这么尽兴了。这说话,其实是需要听从的,需要听众能够跟自己的思想产生共鸣,自然也是说话者能不能说得更为尽兴的一个十分重要的前提。
而张良通过感觉,便已经知道自己这一回,可是真的遇上了一位真正能够听懂自己的言语,跟自己的思想能够产生共鸣的天纵灵者了。于是便相谈日欢,不知不觉的,两个人竟然一谈两天两夜,有的时候,甚至是连饭都忘了吃了。晚上,光油灯,便添了好几次的菜油。
四周,一片静悄悄的,偶尔间会听到几声战马的嘶鸣之声,以及一些岗哨的咳嗽之声。有风,掠过野草,发出了轻微的尖啸之声。天空之中,星光闪耀。而在那一片天空之下,在那一座敌军大帐之中,有那么两个人,相谈甚欢。岂不知,也正是这两个人的联手,居然获取了一份四百多年的天下的基业。
刘山河又一次为张良满上了酒盏,神情十分愉悦地说道:“唉,听了子房先生所传授的兵法,我真是茅塞顿开,心里可是亮堂多了!就如同那漆黑的天空之中,突然出现了一盏明灯,一下子就照亮了我刘邦的心房,这,都多亏了子房先生的指点啊!”
张良听了刘山河的这一番话之后,不由微微一笑,道:“沛公太客气了,沛公太客气了!”然后,两个人把杯中之酒又是一饮而尽。
“这可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其实也不是我张良当面奉承沛公你啊。沛公有所不知,当初我在下邺避难的时候,也时常苦读这太公兵法,而高兴的时候,也会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