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郦食其的这一番话之后,刘山河不由得一下子蒙了,犹如一道闪电一下子划过了自己的脑海里一般。是的,他刚才之所以如此傲慢于那儒生,其实也就是因为自己对于儒生的看不起。儒生?切,这些家伙们懂什么?他们也就知道吟吟诗而已,浑身的酸腐气息,百无一用,百无一用啊!而自己的打江山的大业,那可不是靠着嘴皮子打下来的,那是需要勇气的,需要付出鲜血,甚至是生命的。而这,又哪里是那些酸腐儒生所能够做得到的呢?所以,刘山河这才故意对于那一位名叫郦食其的家伙视而不见,如此傲慢的。
可是呢,如果不见的话,又说不过去,他刘山河也怕坏了自己的礼贤下士的好名声,所以,没有办法,明知道不愿意见那个酸腐老头子,可是,还是从全局考虑,见他一见,看看他到底有何等本事。如果真的本事的话,那么,自己倒还可以考虑一下;而如果他只是一个华而不实的东西的话,就干脆毫不客气地将其逐出帐外,再也不去见他。
刘山河这样想着,自然对于那一位不会怎么热情了,甚至故意做出一种十分傲慢的姿态来。他又何尝不知道,有客人来访的话,自己仍然在洗脚,自然是对于人家的轻慢。可是,他就是故意想这么做的。
可是,当他听完了那老者的一番话之后,一时间之间竟然愣了在那里。那老者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如果自己再这样轻慢贤人的话,那么,就无疑于是在帮着秦军打各诸侯军。而这样的罪名,自己哪里敢当啊?而且,看其从容不迫,进退有法有度的样子,分明的胸有成竹,大义凛然,就凭着这份从容,刘山河也可以看出来,这绝对是一个能够做事情的人,而不仅仅是一价酒徒,更不会史是一价酸腐的儒生。
想到这里,刘山河慌忙站起身来,甚至连脚都忘了擦了,嘴里一边不停地说着“老先生指教极是,老先生指教极是啊”,一边忙着去迎接那郦食其。而那郦食其一看到刘山河的现在的这般样子,也并没有受宠若惊的样子,而只是微微笑着,不停地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继续说道:“沛公想要打天下,就一定要礼贤下士,不然的话,其他的贤人知道了你是如此轻慢贤人的,那么,还有谁还会前来投奔于你呢?而这打天下,则是靠众人的努力得来了,没有了诸多贤人的支持,那么,你自己本事就算是再大了,那也是不行的。”
“老先生请恕罪,老先生请恕罪啊!刚才刘邦失礼了,都怪刚才刘邦失礼了!”刘山河一边向着那郦食其道着歉,一边请那郦食其坐下,然后命要去摆酒菜,声言一定要跟这位老先生喝个痛快。
“看来,酒这东西,在很多的时候,还真是能够成一些事情。不过,也有的时候会坏掉一些事情。嗯,毁誉参半,毁誉参半啊!”刘山河不由得对于酒的内涵与意义,又多了一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