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张良终于来到了那刘山河的中军大帐之中了。()此时,看着那刘山河,仍然在那里不停地踱来踱去的,并且不时的长吁短叹,张良自然也是深知其中的原委。张良不由得暗自心里发笑,心里想着,无论是多么豁达大度的君王,在这一个方面,只怕是,都难以逃脱那一种官场上面的通病,那就是多疑。
不过,说来也是,自古以来,有多少的帝王手下之人,曾经的时候,面对着君王口口声声是忠心到永远,可是,真的到了最为紧要的关头之上,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情了。这人,那可是永远都为利益所驱使的。世界上,只有距离着自己最近的一个人,那一个人,就是自己!所以,在最根本的利益上面,除了自己,只恐怕是,再也没有一个,能够与之相比了。
此时,那张良向着那汉王刘山河说道:“汉王,张良有一主意,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唉,子房,你看,我都到了这一个地步了,哪里还有什么不能够听的道理?有什么话,你就快快地说来吧!本王哪里能不听呢?”此时,其实那刘山河的心思,仍然在那韩信的来信上面。他还是固执地认为,那韩信,就算是自己不去信,可是,那家伙,也一定会沉不住气的!嗯,这样也好,权当是杀一杀他的威风,倒也算是很不错的一个选择!
“嗯,汉王,事情这是这样子的。微臣以为,咱们应该在那咱们的前线栎阳跟那敖仓之间,修筑一条通道。有了这一条通道之后,那么,自然而然的,咱们就可以通过那敖仓,源源不断地为咱们的前线,提供粮草了。这样以来,咱们也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所以,微臣觉得,这栎阳跟那敖仓之间的通道,是应该马上就应该修建的!”那张良向着那刘山河拱了一拱手,接着说道。
而那刘山河,在听了那张良的话之后,自然是如同茅塞顿开,稍一沉吟,然后说道:“嗯,子房先生所说的,确确实实就是那么一个道理。嗯,是的,就这么办,咱们就这么办了!嗯,这样的话,可以肯定的是,一定这一条从那栎阳到那敖仓之间的通道给修筑起来之后,那么,自然而然的,咱们的后勤方面,也就在了很好的保障了。
“这样的话,就算是那项羽的军队攻上来,那么又怎么样呢?哈哈,哈哈,就算是如此,相信那项羽,也不能奈我何了!”那刘山河不由得向着那张良说道。
“嗯,那么,既然如此,那么,微臣马上这就去办!嗯,另外,汉王,还有一点儿!”那张良此时,见到自己已经营造好了一个相当不错的氛围了,于是,便将话头一转,接着说道:“嗯,这个,汉王,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现在的这一种情况之下,应该说,那项羽,现在肯定正在厉兵秣马,准备着进行最后的攻击。所以,现在,我们真的很危险。
“在这一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