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
我摸了摸小九柔软的毛,坐起身子对修说:“修,你也回去休息吧!多谢你!”
我又道了声谢谢。
修看向我,见我真没事儿,才点了点头,他转身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今天因为要假装老齐国公束了发,我见他脖子上的那个“奴”字烙痕已经消失了,我颇有些惊喜。
修没有走,而是立在廊下守着,他这样,又叫我对他心生愧疚。我从没把他当成暗卫,也希望他能更加自由一点,但他似乎不愿。
闭上眼想睡,就听到外面有长生的声音:“小主子!主子命奴才给小主子备了膳食,小主子可要用一些?”
我说:“先不用,累了,没胃口。”
长生回道:“是!”
他又说:“主子还宣了郎中来,主子交代了,一定要确认小主子完好无损。”
完好无损?这词用得有点过了吧!
我应了声“好”,长生进来先在榻前加了帘子,才把郎中放进来。修也跟着进来,守在榻前,他手中持剑,侧目盯着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