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打得还不是一个人。
“太子妃饶命,奴婢知错。”
听到从里面传来宫人的求饶声,我心道今日来的不是时候,转身就走。
“主……”
“嘘!”
我急忙叫春华噤声,脚步走得更快些,心想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皇后如今卧病在床,后宫就成了杨素衣的天下,从前那个温柔如水的女子,居然也有这么狠辣的一面。
皇后从前掌管后宫也严厉,责罚宫人的时候也不少,可如今换做了杨素衣,我总觉得这举动和她的人设很不一样。
我揣着一颗满是疑问的心回了宝月宫,却见到云霁寒居然在,他这么快就和皇帝聊完事儿啦!
云霁寒负手站在庭院里,抬头看着那棵老梧桐树,似乎有些失神,他身后的长生见我回来了,才想开口,我已经冲了过去,冲向云霁寒。
“太子哥哥!”
我冲到云霁寒身前,冲他比了两只剪刀手,我歪着脑袋看他,他似乎没有被我吓到,低头瞧我说:“都见过了吗?”
我摇头,说:“我被吓到了。”
云霁寒俯身,捧着我的脸蛋子说:“挨欺负了?”
我摇头,拉着他的左手往殿内走:“我与你说。”
秋实上了茶点,我坐在席子上,把刚才去东宫半路折返的原因说给云霁寒,我小声地附在云霁寒耳边说:“她那么凶,你该不会是妻管严吧?”
“呵!”云霁寒轻笑一声,也小声在我耳边说,“由着她闹。”
什么?我抽了下嘴角,云霁寒这么惯着杨素衣!
我连一个小别扭都不敢和云霁寒闹,整天对自己三令五申地说不作死就不会死,可他居然由着自己老婆在这后宫里使劲儿地作!
我咬着牙,白了他一眼说:“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里出西施。小家都治不好,当什么太子!”
云霁寒低笑了声,说:“你治得好?”
“那当然了!看我这宝月宫,里里外外井然有序、大家和平共处,可用不着我管。”
我摊开两手,洋洋得意地说,春华、秋实在一旁低笑,他们都为我羞得慌。
“不过,太子哥哥,”我压低了声音说,“那个镜缘天师是从哪座山头下来的?”
云霁寒说:“神秀山。”
“西南那座仙山?”我有些吃惊,神秀山可是紧邻昭国啊!
云霁寒点头。
我心想,百年不见,韩子渊都成天师了!相比之下,我的悟性是有多低啊!
云霁寒说,“上次他来,是你满月的时候。”
满月?我猜想那时候的云翊就已经被巫马毅用司徒书雪换掉了。所以他今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