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稳重型的,脸有些瘦削。
吸引我的,是他手里那把扇子,扇骨是红色的,扇面却是紫色的,扇面上一个字都没有。
这么冷的天,还扇,附庸风雅也就算了,这扇子怎么看怎么可疑。
他们两人只点了两盘青菜,也没有饮酒,我抬眼瞧了下他们身侧,各有一个包袱,应该是出行的江湖侠客。
“怎么了?”修见我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低声问。
“你看他那把扇子……”我小声附在修耳畔说,“是不是很眼熟?”
修看了看,说:“的确。”
“我们要不要抢来看看?”
我话音刚落,就见那个紫衣女子“唰”地转头,用一双伶俐的大眼睛瞪上了我。
我冲女孩笑笑,转过身子不再看他们,我对修用口型说话:“听力真好。”
修点头,也不再看他们。
这两个人,可疑得紧。修却对我摇头,示意我不可轻举妄动。
“客官!您的菜来了。”
小二端来了酒菜,殷勤地摆上了桌。
我先为修斟酒,然后要为自己倒,修却把我的杯子抢了过去,我也不和他讲理,直接端起酒壶往嘴里倒了一大口。
“酒鬼罢了。”我听到拿扇子的紫衣男子这般说。
我咽下了酒,又往嘴里倒,却被修直接连酒壶都抢下了。
“做什么?”
修把酒壶搁到他右手边,然后抓着我的手,满眼的心疼。
我低头说:“没事儿啊。”
修把筷子放在我手里,说:“借酒浇愁,他也看不到。”
“谁稀罕给他看!”我夹了口菜,“再说我也不愁,我就是馋了。”
修用袖子为我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说:“喝酒伤身,我心疼。再说,你喝多了,又要哭闹,我可哄不好。”
“我什么时候……”我脑子转了转,想起了在宁远城那次贪杯的事儿。
“我怎么哭闹了?”我问修,“我都说了啥?”
一时情急,又冒出家乡话,好在修没在意。
修喝了杯酒,不回答。
我抽了下嘴角,轻声问:“哭相很难看?”
修点头,道:“都是自家人,不丢人,还打人,也就他能哄好你。”
打人?原来喝了酒,真的能壮胆啊!
“给你,给你。”我把酒都推给了修,不忍心叫自己亲哥担心,只好老老实实地吃菜。
我又给修夹了好几块大肉,说:“你多吃点儿,我不闹了,你心疼我,我也心疼你。”
修点了点头,他喝了杯酒,说:“你在别扭什么?”
“不知道,就是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