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白了。
“还给我!”我回头盯着破壁机。
“什么?”破壁机明显是在明知故问。
“牌子!”我咬牙。
“不给。”破壁机瞥我一眼,继续瞧前路。
我冷笑道:“也好!送你了。催命符罢了。”
说完,我就要往马下跳,却被破壁机差点捏碎了肩膀。
破壁机低喝了声:“敢跑一次!试试!”
我咽了下口水,这个人,比云霁寒可怕多了!
“叫什么名字?”破壁机又问了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没好气地回答。
破壁机愣了下,说:“没名字,就是奴隶。”
“魏南青!”我脱口而出。
破壁机满意地笑了。
“青青。”破壁机这么一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却说:“在你们承国,是不是该这么叫?”
我不理会他,他爱怎么叫怎么叫,我把精力都放在观察周围环境上,这是一座人烟稀少的小村子,我可以尝试逃跑。
破壁机没得到我的回复,很不满意,他道:“回答我!”
“哦。”我随口应道,继续东张西望。
破壁机说:“不用想跑,狼群就隐在暗处。”
“我知道,但我和你不同路。”我说得坦然,没必要隐瞒他。
“你知我要去哪儿?”破壁机问。
“你去哪儿我都和你不同路。”我说。
破壁机又不高兴了,他说:“你必须跟我走,”
他顿了顿,又唤了声,“青青。”
我揉了揉后脖颈,又涨又痛,肯定是被破壁机一记手刀打肿了。
“咕噜噜。”
我的肚子在叫。
破壁机对身后的护卫道:“前面歇脚。”
“是!主人!”
护卫寻了一家小茶馆,破壁机下马,伸出手,要扶我下马。
我没理会他,从另一侧下了马,进了茶馆,护卫清了场,四个护卫各站四个角,破壁机把干粮摆在桌上,又为我倒了杯茶。
我瞅着干粮实在没食欲,但确实太饿,便抓了一块,小口小口地噎。
破壁机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搁在桌上,问我:“谁教你的?”
我看着他放在桌上的东西,是我的马哨。
我把马哨揣回怀里,破壁机并未阻拦,看来他真有自信我跑不掉。
“谁教你的?”破壁机又问了一遍。
我喝了一大口茶,才把干粮噎进去,我道:“从小就会。”
“说实话。”破壁机不耐烦了。
我放下干粮,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