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夜打的?”
修不语,就是默认了。
“呜呜……”这回我忍不住了,眼泪把眼睛上的布巾打湿了。
“唉!陛下不许我讲给你的。”修这么一说,我更扎心了。
搞来搞去,被扎碎小心心的,是我!
“哎呀!怎么了这是?”琴魔一身酒气地进来了,“你要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三哥,就使劲哭!”
我抹掉脸上的泪,我也不想哭,可是这么多年被云霁寒惯得娇滴滴的,改不了!
我用手扇风,给眼睛降降温。可是问题并不会因此而解决。
“师叔!我要飞!”
我去抓琴魔,只抓到一手酒气。
“不成!御剑不喝酒,喝酒不御剑!”“砰!”
定是这家伙倒在席子上了。
“亲哥……”
我央求了声。
修却说:“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
说完,他也溜了。
那么问题来了,我眼睛看得见的时候就是个路痴,如今眼睛瞎了,连门槛儿都瞧不见,怎么去和云霁寒道歉呢!
“跑这么快!就不能捎个话过去?”
我抱着腿,叹息此刻我这个废柴样子。
我下床,磕磕绊绊好一顿摸索,才找到了桌案,光是研磨就废了小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才把毛笔握在手中,我左手把着纸张,才落了一笔,只听“砰”地一声,“小鸡崽子!”
“啪!”
毛笔吓掉了。
“小鸡崽子!”我的脸被捧起来,有个人在我的头顶好顿揉,“哎呦!总算是见到活的了!哥哥我放心啦!”
“摸头顶,不长个儿!”我用手把乱糟糟的头发抚顺了。
一个,两个,三个的都要摸头,会不会导致脱发?
我推开热情异常的林智周,说:“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不能怪哥!哥得赚钱呀!”
瞧林智周话里的兴奋劲儿,此番又赚得腰包鼓鼓的。
他是在用赚钱来排解自己的丧兄之痛?
“你在干嘛?”
我低头,伸手把毛笔和纸推了出去,摸了摸鼻子:“画画呀!”
“怎么无聊成你这样?”林智周又问,“风兄呢?”
我讪笑道:“我亲哥刚走,你可以随他去找三哥。”
“啊?听风来了?在哪儿呢?我刚才来的时候怎么没遇见?哈哈!我这就去找风兄啦!你乖乖地哈!”
我打着哈哈和他摆手,屋子里除了琴魔前辈的鼾声,便寻不到林智周的气息了,这家伙溜得也挺快的。
我摸索着坐在窗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