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菜,好吗?”我挣开云霁寒,起身离开:“吵!烦!”
破壁机终于走了,他却给我惹了大麻烦。
是夜,我坐在床边,看着云霁寒睡在床里,背对着我。
“我解释得够清楚了吧?真的是为了逃开破壁机,才假意答应他,然后在酒里下了迷药,我得骗他喝呀!破壁机这么多疑,我不想功亏一篑,就与他喝了合衾酒。真的是没办法的办法的下下策。”
我越说声音越小,越心虚,云霁寒纹丝不动,就是不理会我。
“除了喝酒,没别的,真的。”我用手指戳了戳云霁寒的肩膀,云霁寒完全不理会。
“真的什么都没有,你还不知道?你可是百年来第一个。”我知道云霁寒不会信,可还是说给云霁寒听。
“哼!”云霁寒只回了我这么一声鼻息。
我咬了唇,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我急忙亡羊补牢,云霁寒身子只往床里挪了挪,没出声,也没回头。
我疯狂扯头发,这男人这么难哄啊!
“唉!”我叹了口气,裹上披风出了寝殿。
空口白话,谁会信?
翌日一早,我还在被窝里缩着,纱幔外云霁寒正在更衣准备上朝,却突然听到殿外元亮的声音。
“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心里迷迷糊糊地想,元亮平日不会到关雎宫报业务的,看来是有急务。
“嗯。”云霁寒应了声,出了殿。
我又睡了个回笼觉,却被“啊”地一声尖叫,惊醒了!
“何事?不是不可抗力的话,不要吵啊!”我揉了揉额角,翻了个身,想继续赖床,却听到外面有乱七八糟的人声。
我打了个激灵,该不会又是谁来闹事儿?
抓起衣裳披上,我唤了声:“春华!秋实!”
“主……主子!”
秋实进了殿,脸色惨白。
“外面怎么了?”我问。
秋实却把我又拉回了床上,说:“主子!您再歇一会儿,奴婢给你打水去。”
说完她就匆匆出了殿。
定是出了事儿。
我下床到窗边,见宫人们围成了一个圈儿,好像在看着什么。
秋实出去了,冲着宫人们说:“快散了,娘娘都被吵醒了,若是再惊了太子,你们就等着陛下罚你们吧。”
宫人们尽数散去,唯有春华和秋实留在那里,我看到地上好像有个灰色的袋子,离得远,看不清袋子里的东西。
“快去寻陛下。”秋实与春华说,“还有啊,叫宫人们都把嘴闭严实了,不可告知主子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