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唯一的皇孙,稷儿要向太后叩拜,辞旧迎新。
下午的时候,我与这孩子说话,我问稷儿:“昨日,稷儿表现得非常棒,能告诉母后,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稷儿把袖子撸起来,说道:“当然是……”
可他滴溜溜的小脑袋一转,又用两只小手把嘴巴堵上了。
“怎么了?”
小家伙警惕得看向我,冲我摇了摇头。
“你父皇不准你说?”我轻声问。
稷儿点了点头。
果然不出我所料,云霁寒当真对他儿子做了一番思想教育,迅速地就把儿子忽悠到他的统一战线去了。
“告诉母后呗!我可是你亲妈!”
我拿了颗糖果,对稷儿说,“想要吗?说实话。”
稷儿摇头,说:“小孩子不能吃糖。”
“这也是你父皇教的?”
稷儿摇头,说:“舅舅说,吃糖变笨。”
稷儿口中的舅舅,不就是修吗?
他还真不惯着自己的大外甥。
修去了西南边境,一直没有往京城传消息,我前些日子给他发了信,也不知他收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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