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工作吗?我陪你好不好?”
“对不起,青青。”魏南铮把眼睛摘下来,他拉着我坐在沙发上,他说,“有件事,我觉得你还是知晓比较好。”
“好,我听着。”
魏南铮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程潜出国后,你不肯回家,连爷爷重病你也不出现,葬礼你也没有出席,我气极了!我把你抓回魏家,我限制你的出入,我那时候不知道你得了那么严重的病,我以为你都是为了能逃离我,才在房间里发疯似的乱涂乱画一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我以为你是装出来的。”
魏南铮说:“我监视你是因为我还不确定你的病痊愈了,我担心你会再伤害自己,再吃掉所有的药、吞掉不该吃的东西,或者做出些别的什么伤害自己……”
魏南铮的解释,十分无力,可我却都认真地听进去了。
我拥住了魏南铮,靠在他肩头,说:“不怕了啊,我没事了,我现在好好的,以前的事,我也不记得了。”
我拿出哄小孩而那一套,魏南铮把我拥得紧紧的。
“要不我们明天去做个心理调查?确诊一下?我真的好啦!”
我调侃道。
魏南铮也笑了,他捧起我的脸,用他的额头碰我的,这个动作我特别熟悉,好像多年之前,我们也是这么互相消磨彼此的孤独感的。
可是,为什么我的病,就突然好了呢?
难道说云霁寒他们都不是一场梦,是我吃药吃到灵魂出窍了,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活了百余年吗?
我无法解释这一切,也无法讲给魏南铮听,因为那一切都太荒诞了。
第二日,我早早地起了床,把自己收拾好了,在一楼等魏南铮下来。
“二小姐今日气色好多了。”
被称为邹姨的管家年过半百,看着我笑眯眯地向佣人们讨水果吃,她一直用手帕拭泪。
天哪!我以前的脸是得有多臭,人是得有多混啊!
“邹姨,我哥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我吃着水果,想从邹姨嘴里套出点儿话。
可这老管家可真能管得住嘴,她回复我道:“二小姐,先生不让说的事,您还是亲自问先生的好。”
我撅撅嘴,我要是好意思问,还会问你吗?
“一口一个先生的,你们这么怕他吗?”
我随口嘟囔了句。
“这话二小姐可说错了,先生对我们,一向很宽和的。”
“是吗?”
那倒是和云霁寒很不一样,能把这样的人祸害得要把人关起来的地步,从前的我,是有多能作啊!
“唉!”可惜我都不记得了。
就在这时,我瞧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