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好东西的。
果然,大金牙刚挤了没几步,靠近营门放向又是一阵爆zhà
声和弟兄们的惨叫声。
等他再扒拉开人群挤进去的时候,只能看见马岩寨的人已经消失在了夜幕里。
“啊!”盛怒之下的大金牙,再也控zhì
不住自己内心的愤nù
,一刀砍掉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弟兄的人头。
……
樊谨言回寨子一清点人数,发xiàn
一个也没少,顿时高兴差点跳了起来。
今晚,大金牙起码损失了一半人马,明天的防御战就轻松了许多。
刚叫弟兄们都去休息,结果没走两步,樊谨言又停住了,对旁边的梁香茹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大概子时了吧!”梁香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时辰,看了眼黑蒙蒙的夜空,不是很确定的说道。
子时,也就是半夜十二点左右,营外的人折腾了一晚上也该累了吧!三四点是人最困的时候,是不是一会还可以再偷袭一把?
想到这,樊谨言又叫住了弟兄们,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众人一听,也觉得老大说的有道理,纷纷表示没有异议。
其实他们有意见也不敢提呀!万一偷袭失败,明天一个个困的跟孙子似的,还怎么守城?
为了防止犯困,整个寨子的人都各显神通,又讲鬼怪故事提神的,有冲凉水澡的,有拿针扎自己的,居然还有拿头撞墙的。
樊谨言也不理外,光凉水澡就冲了三回,最后竟然还和梁香茹嘿咻了一番。完全没有考lǜ
一会还有没有力qì
去袭营。
终于,寅时到了,所有人腰间都别了两颗手雷,借着黑夜,慢慢往寨外大营摸去。
由于帐篷被烧了不少,有又很多伤号,没受伤的就只能睡在外面。
深秋的山里,特别是三四点的时候,正是露气正盛的时候,要不是有火堆在,估计不少人已经受潮感冒了。
大金牙就怕樊谨言再来袭营,还特意安排了一队人值夜。
不过,这些值夜的人也经不起折腾,早依偎在一起,呼呼大睡了起来。
当樊谨言他们出现在营门口的时候,竟没有被人发xiàn
,仔细一看,整个营地里都是鼾声如雷,睡的正香。
如此绝佳机会,他那会放过,冲弟兄们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后,就带着亲卫们往大金牙的帐篷走去。
还没靠近,就听见里面大金牙震天动地的打呼声。
樊谨言慢慢抽出直刀,撩开了帐篷的帘子,伸头一看,果然见一壮汉躺在里面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