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贺臣泽让时莺无端地感到一种恐惧,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完完全全被他掌控着。
“贺臣泽……”她白皙的手指攥着沙发,轻轻喘着气,“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怎么可能跟其他人这样?”
他的情绪似乎被抚平了一些,放在她脖颈上的手也松了松,“是吗?”
“嗯,我这辈子都只喜欢你一个人,其他人再好都比不上你。”
贺臣泽被这样的情话取悦了,唇齿贴着她的耳后,微哑的嗓音里裹着暧昧的气息,“这么乖,给你奖励……”
前半夜贺臣泽还算温柔,动作里虽说掺杂了一些怒气,但在床上算是一种情趣。他技巧很好,欣赏着女孩沉溺的模样,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一件优秀的作品。
但事情在时莺多嘴为祁燃说了句好话后就变了,她怕牵连到那个无辜的男孩,对贺臣泽说祁燃是个很好的演员,这件事跟他完全没关系。
贺臣泽不知道被触到了那片逆鳞,他忍受不了旁人对自己女人的觊觎,更忍受不了她为别人说话,于是动作凶狠了起来。
时莺身体发着颤,被他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心里止不住想,他还是在乎自己的,最起码不是对她和别人的亲近毫无反应。
她像一个口渴的人,将毒药当成自己救命的唯一希望。
男人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因为她一句话就波动了起来,按捺下内心危险的想法,面色更冷了些。
时莺眼尾泛着红,喘着气问,“你是因为这两张照片来找我的?”
贺臣泽心里冷笑,他只是让自己养的夜莺永远飞不出笼子,又有什么错。
看着女孩眸子里亮起的光,他唇角勾起漫不经心的笑意,“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她有吗?
男人慢慢俯身,因为刚享受过浑身都散发着撩人的荷尔蒙气息,他嗓音里掺杂着几分餍足,“信息里的想念,我都听到了。”
贺臣泽在这里待了一个星期,他最近在筹划新剧本,还不算很忙。他每天来看时莺演戏,然后接她回家,像是那天的事完全没发生过一样。
直到某日要拍一场雨中的戏。
凭时莺的演技来说基本不会吃ng,但那天她无端被ng了数次,在冰冷的雨水里翻滚得一身泥水,导演终于说了过。
虽说这是夏季,但长时间淋雨还是让人感到冰冷,更何况时莺刚刚还做了很多翻滚的动作,只觉得哪哪都疼,头更是要裂开一样。
贺臣泽不紧不慢地过来,推开所有人,将毛巾放在她头上。他帮她擦头发,脸上似乎充满了怜惜。不一会儿,他又接过助理准备好的姜茶给她喝,语气十分关切,“可别感冒了。”
周围有人悄悄议论着,“时影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