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结束高度紧张的工作,时莺回来之后随便收拾了一下就睡着了。她睡得很熟,整个人趴在柔软的床褥上。
等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时莺发现自己好像被热水包裹住了,她一睁开眼,贺臣泽正把她摁在浴缸里洗澡,他衣衫整齐,而她一/丝/不/挂,这副模样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头顶的光格外地亮,时莺有些不好意思,往后退了退。
“醒了?”
她咽了口唾沫,一抬眼正好看见贺臣泽性感的喉结。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两个字,她就敏锐地闻到了话语里别的意思。
“我身体不舒服。”
贺臣泽根本不吃她这招,“是吗?我检查检查。”
浴室里的水声连绵不绝,时莺恍惚之间只觉得浴缸硌得慌。之后她被贺臣泽抱到床上,又换了玩法。
结束之后时莺许久缓不过神,甚至想来根事后烟。
她发现一件恐怖的事,贺臣泽连在床上都让她上瘾。他技术好又会说骚话,总让她招架不住。
贺臣泽在她身后,大掌揉着她的腰,“身上全是伤。”
时莺解释了一句,“很多动作戏。”
“我不喜欢。”男人的话语透着专/制,“早点养好。”
她没说话,贺臣泽当她默认了。
第二天早上收拾房间的时候,时莺发现垃圾袋里居然没有计生用品的包装袋和残留物。她回忆了一下,大概是迷糊了,还真有些记不清。
时莺趿着拖鞋,“噔噔蹬”地下楼。
贺臣泽正在一边浏览新闻一边喝咖啡,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女人穿着白色的小吊带,露在外面的皮肤还有星星点点的痕迹。他眯了眯眼,眼底的光晦暗几分。
“贺臣泽,你昨天晚上用套了吗?”
男人怔了怔,两条腿交叠在一起,“大早上就跟我聊这么劲爆的问题?”
“……”时莺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这么正常的问题叫劲爆?晚上骚话连篇,早上变成纯情小处男?
贺臣泽见她无语,似是妥协,回答道,“戴没戴你没感觉?”
时莺不自在地别开脸,故意说,“没感觉。”
“……”贺臣泽非但没生气,喉咙里还滚出了一声轻笑,“真怀了就生下来。”
时莺觉得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十分地讽刺,生孩子难道跟大街上买菜一样随便?她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生下来?生下来你跟我结婚吗?”
问题一蹦出来,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安静了下来。
时莺看向贺臣泽,明显感觉到他脸色变了,只是笑容还停留在嘴角,还没来得及褪去。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越来越阴沉。“结婚”这两个字,好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