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性意味的酒,还笑着跟杜弘赔礼道歉,“杜制片,以前是我不懂事冲撞了您,今天喝了这些酒,希望您以后不要跟我计较了。”
贺臣泽站在一旁,看着她狼狈地道歉,牙根咬得很紧。
时莺是个多在乎尊严的人,贺臣泽很清楚。她向来不会对杜弘这样的人赔礼道歉。早些年出道的时候,时莺就说过,自己宁愿丢了资源都不会做违背原则的事。可是今天,她竟然道歉了。
她竟然宁愿被羞辱、宁愿把自己搞得这样狼狈,都不愿意和他说一句好话。
贺臣泽险些失态,他想,他都这样低头了,时莺还想怎么样?
以他贺臣泽的性子,从来没有这样妥协过,只要她点哪怕一下头,他再也不会让她受任何伤害。可是她没有,即便他这样退步,她仍旧不领情。
时莺又举起一杯酒,眼神和当初要帮他挡酒时一样坚决,贺臣泽想阻止她,时莺笑着问,“贺先生,我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说完,时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又拿起一杯。
这阵子她吃的苦远不止这些,可他的夜莺,宁愿在外面渴死饿死、被羞辱被轻贱,都绝不会回到他的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