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于是,一行人就顶着其他人的指点回到了珞园。
晚上一行人吃过午饭,聚在院子一起商议解决办法,思来想去,仍是无解。
忽然,凌霄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说道“我去找弘多木,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对。”金月把手一拍“他是焰君的弟子,一定知道怎么做的。我去找我哥哥,听听他的意见。”
“那我去藏书阁查阅典籍”墨沅生也站起来“说不定有古法可以参考。”
看着三个人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槐辛无奈的摇头,只是焰君所说的倒立西山,到底是何意,自己还是无法参详。
在屋内耗费一下午仍未想到解决之法,就在这时,槐辛忽然收到水祭司的密信。
槐辛身着尚清衣,来到水护法的信中说的地方。到时,见蔚恒一人在瀑布边的石头上下棋。
蔚恒察觉槐辛走进后,起身行礼,见槐辛做到对面,才说“我今天上午才从他人口中听说在诸天殿发生了如此凶险之事。之后,烟如眉告诉徒儿,说祭司大人的灵根损耗严重,我心里一直牵挂,便想亲自来确认一下。”
槐辛却抬手止住了蔚恒输出的灵力,蔚恒立在一旁颇为不解“祭司这是何意?”
“无妨。”槐辛手中执一白子,看着面前的棋局,不经意的回答到“只不过是催生灵力过多,虽有损耗,但并未伤及根本,尚可修复。”
蔚恒看着面前状似云淡风轻的槐辛,脑海中忽然想到十几年前,那个即使修为散尽却仍苦撑着不让自己担忧的师父,心下横生悲痛,俯下身子,脸色带着迫切的追问道“祭司,祭司可还记得为何修仙?”
槐辛放下棋子,望着蔚恒,语气温柔而坚定。
“为天下人,为天下人免受万妖荼毒。”
听到这个回答,蔚恒心口一松,便直起身子。抬头看见槐辛的眼神,心下一惊,槐辛的眼中有些许的怀疑和思索,甚至还带着一丝质问。
“蔚恒,你在担心什么?”槐辛反问道,看着蔚恒因为自己的问话变得异常谨慎,心下疑惑陡生“你若知我,便不该问此问题。”
“蔚恒担心祭司变了。”蔚恒苦笑着摇头,把话说开“曾经,莲城有位惊艳绝才的修行者,后来,因为耽于情爱,终究没有大成,修为凋零。”
“你是在提醒我?”槐辛听到蔚恒言语中的人时,感到好笑“蔚恒,我以为,除了沈慕秋,就只有你最了解我。”
槐辛站起来,走到石头边界出站定,看着面前飞流直下的瀑布,也不介意溅出的水珠浸润了自己的衣衫。
“细细算来,我今年已经八百多岁了,哥哥成仙前,我喜爱人间景色。哥哥升仙后,我一心修行。你从小在我身边,应该知道,人间情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