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单位同事和领导的,他自己平时不怎么吸烟,也舍不得吸。此时心乱如麻,气火又找不到人发泄,只能拿烟出气了。
烟头一根一根丢在地上,到后来一看,烟盒里面的烟都被吸光了。聂军叹了一口气,把烟盒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半夜里,吴秀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走进客厅,看到地上一地烟头,心里又气又恨。聂军半躺在沙发上,头歪在一边,嘴里打着呼噜。吴秀心痛极了,轻轻地推了一下他。
聂军睁开眼,看到是吴秀后,连忙坐了起来。吴秀示意他别说话,轻声地对他说道:“去,冲个凉回床上睡觉!”聂军看到她两眼有些红肿,伸出手凑到她眼睛旁,心疼地问道:“你没事吧?”
吴秀一把抓住他的手,心急地问道:“你的手怎么样,还痛不痛,明天要不要到医院里看看?”聂军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只是破了一点皮!”然后站起身来,朝卫生间走去。
吴秀把桌上的碗收拾掉洗了,把桌上擦了一下,然后拿了一个扫把,把地上的烟头扫干净,回到了卧室。聂军冲完凉后,也回到了卧室。
聂星听到客厅里面老爸老妈和好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根本就没有睡着。
第二天,聂军和吴秀去上班后,聂雪也打算去学校,她马上就要升高三了,学校要补课。聂雪的学校不远,就在县城中央,平时半个小时就可以一个来回,只不过为了学习方便,她住进了学校里。
聂星和聂阳把聂雪送到学校,然后陪着她报到,办手续。完后,三人在街上吃了一点东西,就分开了。聂雪回到了学校,聂阳回家去了,聂星直接去了新华书店。聂星不想回家,去高明家又早了一点,所以想在书店里呆呆。
在书店呆了一下午,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坐上公交车到了高明家。高明家离聂星家不远,也在县城,县城不大,有几公里长宽。当聂星赶到高明家时,其他人基本上都到齐了。
“哟,聂星,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说话的是刘风,他正站在高明家门口,他理了理飘落在额头上的头发,一脸的装逼样。聂星看不习惯他装逼的样子,知dào
他是考上大学得yì
忘了形。
见聂星不理自己,刘风转过头对屋里喊道:“高明,别打电话了,聂星来了。”
高明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聂星后,有些埋怨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正想打电话去你家。快,快进来,休息一下,等一下一起去酒店。”然后跑到聂星身边,拉着他走了进去。
高明的爸妈,也就高叔叔和高阿姨正在招待客人,看到聂星来了后,都与聂星打了个招呼。他们认识聂星,因为聂星去过他们家,而且知dào
聂星与高明是相当好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