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边抬头大喝道:“本将乃幽州戍边薛仁贵大帅座下薛刚,奉兵部调令,率部往南执行军务请关上白将军开关放行!”
“薛将军,本将未曾接到兵部调兵公文,请问你率军南下是奉何人之命?”白衣起的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他倒不是怕薛刚,曲曲一个薛刚还不放在他的眼里,他真zhèng
怕的是那个曾经三箭定天山的薛仁贵。或者说是尊重yào
多过惧怕,不到万不得以,他是真的不想得罪薛家的人。薛家在大唐,那可是军神一般的存zài!
薛刚冷冷一笑喝道:“本将不与你多说,这里有兵部呈给本将的公文你拿去仔细核对便是。”说着薛刚从怀中掏出一包油纸包好的物事高举在手中朝关上晃了晃。
没过多久关上便放下一只吊篮。
薛刚笑了笑,笑容满是不屑,左手一伸部将递过一张强弓。薛刚将油纸悬挂在箭矢上然后张弓搭箭箭矢激射而出未及眨眼。便“咚”的一声闷响牢牢钉在了箭楼柱子上。
白衣起微微一皱眉,心中暗倒,到底是年轻气盛,不复薛大将军的气度,纵然有些武力,却终究不能与薛大军相比!
取下箭矢上的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正是一份兵部下的公文。仔细核对了上面的印章和字迹。这份公文竟然是真的。
“白将军核对完了可以开关放行了吗?本将有军务在身,若耽误了本将的时间,这罪名你可担当不起!”薛刚在关下高声喝道。
白衣起郑重的将公文叠好放入怀中。望着关下密密麻麻的士兵,朗声说道:“开关!”
厚重沉实的关门在吱呀声中缓缓开启,薛刚望着关门冷冷的笑了笑,骑在战马上右手一指大喝道:“弟兄们,进关!往南!”
轰然应诺声中,将士们迈着整齐而急促的步伐浩浩荡荡进了关内。
望着幽州边军出关远去,白衣起站在关口箭垛间脸色惊疑不定。“兵部的调兵公文未经本关便到了薛刚的手中此事太过蹊跤了。”
白衣起喃喃自语,忽然脸色一变,不对!上当了!抬头望了望雷雨交加的夜空,又是一阵犯难,天气太过恶劣军中信鸽根本放不出去。
“来人!备军马派遣信使飞马奔赴长安城!”
白衣起冷汗直流,大意了,他只想到薛仁贵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了,但却忘了,来人不是薛仁贵,而是薛刚!惯性思维害死人啊!
定了定神,白衣起的脑海中微微一动,他是不是会料到我要派信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又叫过一名亲兵,道:“再加派两波信使!”
一匹匹快马分别离开了燕门关,飞快的离开了。与幽州边军不同的官道上疾驰而去。一支泛着幽光的冷箭便从道旁的止。林射出正中马上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