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位一侧的大花瓶再次被张静宜给推倒,摔在地上变得粉碎。
张越心疼得嘴角一抽。这可是前朝官窑烧制的花瓶呀。当初费了老大劲才弄来的古董。可事还没完,张静宜的身形如穿花的蝴蝶一般飞快的移动,转眼间,前堂内但凡能摔碎的东西全都壮烈牺牲,整个前堂如同被山贼土匪抄了家似的,一片狼藉。
张越楞楞的看着女儿在前堂内飙,整个人如同被使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动,完全惊呆了。
张府的下人们则悄悄站在前堂外,低眉顺目,浑身吓得直颤,大气也不敢出。
张静宜风卷残云般将前堂摔了个稀烂后,喘着粗气,俏脸因激烈的运动而涨得通红,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仿佛心中的怒气已经泄完毕,她整了整略显凌乱的鬓,随即向张越抿嘴一笑,像什么事都没生过似的,悔复了平日冷静的模样,静静的施了一礼,口中淡淡道:“爹,女儿身子有些不适,回房歇息去了。”
玉人身影如风摆杨柳。悄然远去,只留前堂一地破碎虚空。
“老爷!老爷您怎么了?”下人们一涌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张越。
张越脸色苍白,一手捂着心口,一手微颤颤指着地上的瓷器碎片,语带哭腔:“我的,我的,前朝古董,我的,官窑青花我,我,……”
张家千金亲自去请临淄王未遂后,回了张府大脾气,砸了毁珍奇古董无数,此事在张府不经自走,整个张府的下人们都在偷偷议论着此事。渐渐的此事大有在整个徐州城流传出来的意思。
整个徐州城的人都知dào。张家的家主表面上是张越,实jì
上可以说是张家的二公子张鹏程,可无论是张家的家主还是二公子都对他们家的小姐张静宜无可奈何!这其中不仅仅是因为张静宜身后有一个超张的师父,最主要的还是她的人,此女所言所思往往出众不凡,行事手段亦稳中有奇,狠辣时令人心神俱裂。可以说,张家这几年的发展与这位张家的小姐不无关系。
张家的上下也知dào
,他们家的小姐虽然平日里很是刁蛮,看起来好象不易接近,可她却从未打砸过自家前堂,到底她见临淄王时遭遇到了什么事情,令她回府后如此生气,这已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不过,这一切都是后话,眼下张越根本来不及顾急这些,更来不及心疼前堂里那些珍奇古董,跑到后院追问女儿原因。谁知张静宜在发过一通脾气后。性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刁蛮,无论张越问她什么,她只是摇头不语,生生急煞了张越。
张静宜被父亲追问的烦了,索性直接将父亲张越给推出了自己的房间。不是她不想告sù
自己的父亲,而是她不知dào
从何说起,先不说与李隆空的一场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