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里心切地向马车内望去,果然如他所想,马车里的男人正是杨溢。
只见杨溢被人用麻绳绑了个通透,嘴里咬着的长布在脑后绑了个死结,他胸前和手臂虽有几处伤口但是伤口不深,不足致命。久里上前探其鼻息,翻动眼皮也正常,才知杨溢只是暂时晕厥。久里不由震惊,如此剧烈的马车碰撞和响声杨溢都没有醒,可见击晕他的人物绝对是个狠角色。
“主上,他还活着。”久里对卫景离说道。
“把他带下来。”卫景离森然道。
久里和李葳联手将杨溢从马车上扔到布满落叶和花瓣的地上,拆下他嘴里的麻布,拍了拍他的脸,然而杨溢仍没有清醒。卫景离缓步上前,仔仔细细盯着杨溢的脸切齿道:“这就是杨溢么?!”
“杨溢?”李葳心道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看这男子也很脸熟,但就是记不起何时何地见过他;与李葳不同的是,曾经经lì
过奚茗大闹太液池一幕的持盈和持锐都记起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彼时教奚茗错认的男子,杨溢;久里则讶异于卫景离竟然知dào
这便是杨溢,那么他必定知dào
柳湖事件,也必定知dào
奚茗和杨溢之间的事了。
卫景离蹲下身提起杨溢的衣襟,惹得李锏及众率卫纷纷呼道:“主上小心!”
哪知卫景离浑然不觉,怀着恨意猛地放松他的衣襟,接着一手成掌垂直击打杨溢肋骨下一寸的位置,强劲的掌力配合指尖这小面积的接触点形成了强dà
的压力,这股冲击力令昏厥的杨溢四肢一阵抽动,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见杨溢有所清醒,卫景离并未手下留情,即刻化掌为拳,再次重拳击打在同一位置。
这一回,杨溢猛地抽搐一下,嘴里竟吐出一口酸水来,可见卫景离下手之狠。
“咳咳”,杨溢咳嗽两声,他也终于在卫景离的辣手下清醒过来。他表情痛苦地甫一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楚蹲在身边的白衣男子的脸就被此人拽着衣襟从地上拎了起来摁到了树干上。
忍住背部的剧痛,杨溢睁眼一瞧,入眼的竟是恼羞成怒的四殿下卫景离!
“四……殿下……”杨溢着实一惊,环顾四周一圈却赫然发xiàn
二十名神情刚毅的卫景离手下率卫。
“说!钟奚茗在哪儿?!”卫景离拔剑抵住杨溢的喉咙,由于用力过猛,杨溢的脖颈甚至渗出了一丝鲜血。
“我,我不知dào
……”杨溢顿时无措起来,他虽然早知卫景离心属奚茗,却不知已到了如斯癫狂的程度。
卫景离急于救回奚茗,怎能容忍杨溢说出“不知dào”这种话,他比杨溢高出整整半头,当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