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有人就说明山上出事了。这样的约定只有这上尉知dào
,就连他身后的那几名战士都没有告sù。上尉的脸上渐渐舒展,原本的冷冰冰变得轻松起来。他希望这伙人别接电话,再有一声也行。
“叮!”第三声电话的铃声刚响了一声。武松顺手便抄了起来。上尉看着武松。那口流利的越语让他都觉得汗颜,这人说话的强调和他们完全一样,甚至比他更像越人。无论是发音和语气,都和他们越人一模一样。从口音上判断还是越北人。
电话那头应该也是例行公事的询问,武松回答的很清楚。他们这里一切正常,没有发xiàn
任何可疑情况。放下电话,武松看着上尉,上尉也在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过了好久,上尉终于出声:“你是……”
“我是中国人!”
又没有了话说。上尉忽然之间便萎靡了下去。按照一般情况来说,打仗的基本都是最低从的普通百姓。战士中间读过书的也没有几个。何况还是懂外国语言的这种高级人才。他也听说,中国在过去十年动荡不安,不少知识分子遭受了无妄之灾,没想到现在在中国的军队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才。
上尉的心里防线有些松动,刘文辉趁热打铁,示意武松翻译:“告sù
他,就一个问题,他们的总指挥在什么地方?”
听到这个问题,上尉的再次抬起了头,以一种轻蔑的表情看着刘文辉,嘴角还挂着丝丝的冷笑。上尉还没有开口,刘文辉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右手的三棱军刺便已经扎进了他的胸口,三角形的尖端从后背透出来,带着丝丝的血迹。上尉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刘文辉。
“回答错误,你没有机会了!”
死亡是最好的威胁。看着倒在地上还在扭动身子,痛苦挣扎的上尉。那些士兵连连后退,几乎已经缩到了茅屋的角落里。他们都是战士,都是精挑细选的战士,对革mìng
对祖国有着绝对的忠诚,然而面对死亡他们还是害pà
,死亡的威胁能从心底里勾起一个人的恐惧。
刘文辉用带着鲜血的三棱军刺指着所在墙角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最里面的一个敌人身上。阿榜和梅松立kè
过去,一人架起一只胳膊,把那人揪出来。那家伙开始发抖,不断的扭头,嘴里发出哼哼声。想要说话,嘴巴却被一团茅草堵着,只能用哼哼代替。
刘文辉看着他的眼睛,里面的惊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还是那个问题,我只问一遍!”
敌军总指挥的驻地,想要找也不难。这么大的地方,这多人往来穿梭总的有个指挥中枢。一般来说那里人最多,那里的通讯设备最多那里就有可能是总指挥的驻地。但是刘文辉需y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