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外走南闯北的漕军,已经算是视野比较开阔,比普通平民更有见识的人才。
高长江也没废话,直接说:“考试之期紧张,我们林坐馆已经离开扬州,北上京师了!
陆君弼也不是傻子,不慌不忙的说:“我昨晚先去了那边,实在是事出有因。
“这都是小事,何足挂齿!我林泰来最推崇的就是合作共赢!”林大官人好人做到底,豪气的挥手道。
像吴家那种小打小闹的水平,没有什么意思,对林泰来的野心来说没有多大价值。
“之前在下没有直接从事过盐业,只怕办砸了事情,辜负林朋友的重托啊。”
毕竟现在社团急缺盐业方面的专业人才,吴家几乎是短期内唯一能找到的、相对又可靠点的人选了。
在这种状态下,和吴田氏近距离接触,又不能做点什么,未免就有点难受了。
吴田氏叹口气,之前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还能保有这五百盐引窝本。
但郑员外仍然一动不动,望着大运河的水面久久不能回神。
那林朋友说,要把七千盐引的事务交给我主管!”
等汪员外回到家里,就立刻派仆役去请陆君弼。
汪员外就提醒说:“你有没有听过红颜祸水这个词?
在扬州城,没有人不想成为盐商,可以说近年来这就是发家致富最快的行业。
虽然这七千盐引并不属于他陆君弼,就算他答应了林泰来,也只是充当一个近似“掌柜”的角色。
陆秀才用尽最后所剩不多的矜持说:“让在下再想想。”
看着汪员外的蛋疼表情,高军师心里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渐渐缓过来的郑之彦苦笑道:“城下之盟都签了,还有什么危机?”
虽然扬州城依旧繁似锦,但此时的郑员外一点都不想回城。
其实林大官人的内心里,并不太想与吴田氏这个美貌小少妇说话。
其实陆君弼本人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推掉汪员外的约见,来到林泰来这里。
郑之彦抬头看向汪员外,不吐不快的说:“现在我相信了,原来你真的只是一个幌子,林泰来故意利用伱虚张声势。”
吴田氏又道:“坐馆真乃宽宏大器之人也。”
今天躲在人群里目睹了全过程,这种执行力,这种现场调度能力,这种蛊惑人心水平,让汪员外大受震撼。
汪员外:“.”
先前他们夫妻小命都朝不保夕,时刻都面临着被郑家灭口的危险。
郑之彦已然心力憔悴,不想再多想了,“今天我就使人将白姬的身契送到你那里去。
卧槽!这下连汪员外也吃了一惊,涉及到七千盐引的事务,在扬州城盐业领域也真不算小了。
林泰来随意的答道:“今日从郑家手里租来了七千盐引,以后别人会做主管,让你丈夫来做个副主管,把主管辅助好,就算是报答我了!”
汪员外回过神来,冷笑道:“你都这样问我了,那么究竟心意如何,已经很明了!”
历史课本是什么东西?高长江心里疑惑了一下,难道就是史书的意思?
然后冷不丁又听到了林坐馆补充说:“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不如多做点慈善,比如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