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血顿时便喷了他满头满脸,这厮意犹未尽地将鲜血在脸上一抹,咧嘴嘿嘿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冷森森的吓人。
秦汉的瞳孔顿时收缩,心忖蒙虎这厮倒天生就是个杀手,头一回杀人竟然跟没事人似的!那架势倒像是干了许多年的刽子手似的。以现代术语来讲,这家伙的心理素质强得让人感到害pà
,你让他枕着尸块他都能睡大觉,是块好料。
秦汉暗暗点头,厉声道:“还有谁敢报名?”
又一名学员挺身而出,厉声道:“报gào
校长,学员程大海准bèi
就绪,请求实战刺杀训liàn。”
“很好,出列!”
****天京,富丽堂皇的天王府,洪秀全正在秘密召见韦昌辉和洪仁玕.洪秀全怒容满面,抖着手里的一份奏报正在大发雷霆:“他这是想干什么?啊,他想干什么!长江水道不畅,大可以让周国虞的水师负责押送么,说什么湘军水师犀利,水师不可妄动,我看他分明是不想将缴获的粮草运来接济天京,昌胞,玕胞,你们来说说,他这样做是想干什么?他的动机又是什么!”
说罢,洪秀全愤nù
地将奏报摔在桌上。
韦昌辉小心翼翼地从桌上捡起奏报,看了一眼马上递给洪仁玕.洪秀全余怒未消,向韦昌辉道:“昌胞,你先说,石达开这样做是想干什么?”
韦昌辉心中暗喜,脸上却是不露声色,小心地答道:“达胞离开天京日久,可能对天京的粮荒不太清楚,臣会派人再催促他,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押运粮草进京。”
洪秀全怒道:“胡扯!石达开离开天京之时,天京的粮草便已经供应困难,他如何可能不清楚,他分明是故yì
刁难,不想运送粮草进京!这里面是有不可告人的动机的,石达开他是在试探朕的底线。”
洪仁玕道:“万岁,以臣弟看来,翼王殿下应该不致如此吧,也许他真有实jì
的困难亦未可知。”
“能有什么困难?”洪秀全道,“还能有什么困难!从九江至安庆,再到天京,长江水道一路通畅,轻舟十日即至,你们说,能有什么困难。”
洪仁玕和韦昌辉默然。
洪秀全深深地吸了口气,平抑心中的怒火,沉声道:“石达开不再适合主持西线的战事了,需另择主将前往九江督战,我考lǜ
让纲胞前往九江督师,昌胞你认为如何?”
韦昌辉心中狂喜,脸上却仍是不露声色,轻声道:“纲胞头脑清醒,统兵经验丰富,西线由他坐镇可保无虞,但纲胞有个缺点,进取心不如达胞,如果万岁想在西线开疆拓土、有所作为,纲胞怕是力有不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