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入湖北境内之后,骆秉章和官文就感到了明显的不同!
在骆秉章治下的川康和官文治下的甘陕,用千里荒原、民不聊生来形容最为恰当,就算是省府成都和西安,也是市井萧条、百业荒废!连年的匪乱耗尽了两地的钱粮,也让百姓们遭了大难,可铜钱军和捻匪仍然猖獗。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骆秉章和官文也不想宣bù
拥护军zf,当个没人官束的地方诸侯该有多好啊,可现实是残酷的,自从满清王朝垮台之后,就再没有外力支持他们对内的剿匪作战了!勉强支撑了两年,川康和甘陕zf便已经无力为继了,不得已只好宣bù
拥护护国军zf,希望借助秦汉的护国军,来剿灭境内的匪患。
骆秉章和官文虽然宣bù
拥护军zf,可在两人的极力坚持下,两地的军政格局一切照旧,中央zf不得横加干涉!而作为中央zf,则有义务向地方zf提供必要之援助,以平息地方zf境内的匪患!
秦汉出于稳定西北局势的考lǜ
,就勉强答yīng
了两人的条件。但秦汉同时也提出了条件,中央zf可以给川康和甘陕必要的支持,但两地高官必须到湖广考察学习,实地借鉴湖广地区的政策措施,以便在两地推广仿效。
“官兄,卑职记得1854年,你好像还在武汉当总督吧?”骆秉章一面观看官道两侧繁忙的景象,一面向官文感叹道,“时间才过了短短的六年,可如今的湖北,其变化真可谓用翻天覆地来形容呀。”
“是呀,骆兄的记性真好。”官文也感叹道,“记得六年前,长毛横行湖北,战事频繁、民不聊生,那景象,当真是千里无鸡鸣、闹市无狗吠呀!可是现在,你看看,千里良田,耕作不息,炊烟处处、民生安怡,就说这脚下的道路,比起六年前也宽敞了许多倍啊,还有这道路上的商队驼车,这等繁忙的景象,卑职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骆秉章道:“这还只是湖广的边界地区呢,如果到了中央zf治所所在的武汉,还不知dào
会繁荣兴盛成什么样子呢!我听人说,武汉的码头上,往来的洋人商船可是排成好几十里的长队啊,码头上的货物也是堆积如山呀。”
官文点头道:“是啊,经骆兄你这么一说,卑职还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武汉的盛景了,卑职还听说,长沙的变化也是非常巨大呀!遥想当年,骆兄你曾经先后两任湖南巡抚,此番故地重游,就是不知dào
你这个以前的父母官还认不认得出哦?”
骆秉章摇头笑道:“多少年前的事了,官兄真是取笑了。”
官文笑道:“那也不尽然,眼下你我都已经是军zf的省主席了,也算是地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