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呸了一口,“我才不要呢!一方面是丑死了,另外一方面,既然我又不是军队的人,也不是什么预备役的民兵,我为什么要穿军装呢?难道穿军装就是爱国,不穿军装就不爱国了吗?不穿军装就是对皇帝不忠诚了吗?这都是什么逻辑呢?这中间有关系吗?”
崇祯皇帝朱由检看得出来,张慧仪对这次的运动,怨念很大,也不知dào
该怎么开导她,但他本人并没有丝毫生张慧仪的气。“嗯,你说的也有你的道理,不说这些事情了,多想点开心的事情。”
张慧仪微微的叹口气,“能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一座城市,这么多的人口,一点声音都听不见,这样的环境怎么开心的起来啊?”
崇祯皇帝朱由检并不担心张慧仪说的这个问题,自信道,“这是刚开始,过一阵子就会好起来的!”
两个人相互扶持着,几乎已经没有落脚的地方了,刚进了院子,就踢倒一根横在地上的扫帚,那扫帚又扫倒了一个已经破碎的大缸,发出一阵轻轻框框的声音来。
张伟业的家已经被砸的不成样子了,张老太太病倒在了床上,一家的佣人都被遣散了,偌大的府邸,大门都被踢倒在地上。
崇祯皇帝朱由检和张慧仪两个人赶紧走到躺在床上的张老太太身边,张慧仪的眼泪又像是断了线一般,“娘,你怎么样啊?哥哥呢?家里面的佣人们呢?”
张老太太看见了张慧仪和检荀楼两个人,咳嗽着指了指一个方向,“在给我熬粥呢,我这个身子不行了,佣人们都被吓走了,咱家现在是投机派,谁敢在投机派家里面做事情呢?”
张慧仪默默的垂泪,说不出话来,崇祯皇帝朱由检则坐在一边,什么都没有说,点起了一根香烟!
“你们两个怎么样?荀楼没有什么事情吧?你没有什么事情吧?”张老太太忽然想起了什么,如果不是张慧仪来,她都还没有心思想到女儿的头上,这才问起来。
张慧仪摇摇头,“您别担心了,我们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事情,挺好的,您等会就跟我回家,先住我那里去。”
张老太太忙不迭的摇头,“不成,你哥哥现在一个人,我怎么放心啊?你嫂子已经带着孩子回娘家了,娘再走了的话,这家里不是就全散了吗?他们不会打我的,我又不当官。”
“他们打哥哥了啊?”张慧仪听母亲这样说,又开始关心张伟业的身体。
张老太太叹口气,“打倒是没有打,砸东西的时候,你哥哥上去跟人推搡了几下,幸好是我老太婆假装心脏吃不消,那些人才没有打他,我看的出来,这里面有王公公和荀楼的关系在,要不然,指不定要打几下的,伟业天津衙门里面的一些好朋友,打是没有人被打死,但好几个人都被打的下不了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