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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书院的那几个修士个个都伸长脖子好奇地打量季绀香,对于她会亲自给云止上药这件事心生羡慕。
“要是摔下去的是我就好了......”
“我也愿意摔下去,早知道这么美人亲自上药,摔我两只胳膊都行。”
“少做梦了,那是云止他长得也不错,换了我们啊可不一定。”
“人家栖云仙府什么俊杰没有,能这么肤浅,去去去......”
一群儒修眼红地看着季绀香给同门特殊对待,都想将云遗善提出来揍一顿。
季绀香正好闲来无事,对她来说也无甚在意,只当这儒修也是见色起意,起了什么隐秘的心思。
云遗善坐在季绀香对面,自己将衣袖扯上去。
唰得一下,衣料黏着干涸的血块一起扯走,季绀香光是看着都疼,对方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和她印象中受点伤就嘤嘤鬼叫的儒修不同。
如果只是为了在女修面前争口气装的,那倒也不必。
修士并不严苛遵守男女之防,因此她给云遗善上药这件事,也不会有人无聊到说闲话,但这种事本来是跟她无关的。
季绀香上药的不算温柔,直接将药撒在伤口上,没有包扎也没有多余的嘱咐,站起身就朝外走。
云遗善克制着不让自己流露出什么让她生疑的神情,等她一走,那些师兄师弟包括掌门都一拥而入。
“诶,师弟你平日里和姑娘说话都脸红,今日怎得开窍了?”
“莺时姑娘可有对你说些什么,你快说来听听......”
无论旁人问了什么,他都沉默不语,直到有人好奇地问:“你不会是真的喜欢莺时姑娘吧,剑修可高傲得很,尤其是栖云仙府的剑修,个个眼高于顶,你真的喜欢她,想好了?”
“嗯。”
他轻轻点头,语气平静清晰。
“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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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季绀香正在教授徐檀功法,徐檀始终心不在焉,强打起精神也还是让季绀香看出了她用心不专。
随即收了剑势,抱着手臂没好气地问她:“你这是在想宋寄雪呢?”
被季绀香一针见血的指出来,徐檀惊得一颤,慌乱的目光闪躲,不敢直视她说点什么。
见季绀香抿着唇不说话,又怕她生气,紧张地抓住她的手臂,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觉得宋师兄近日都不太对劲,和大师兄......”
季绀香知道,徐檀可能是真情实意将剑宗的人当成了家人,将张赤云当成了师父,也是真心实意喜欢宋寄雪的。
细想来,她在青河宗过得不如一条狗,整日面对的都是殴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