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焕龙传令召集所有部下,在营帐前的临时校场集中。之前经过一战,营中也损失了一些士兵,现在总共有三百余人。现在看这三百人,脸上已经不像当初的那样茫然了,而是带着一种真zhèng
军人所特有的精神,虽然还是颇为生涩,但是,已经逐渐成形。
站在校场平台上,卢焕龙望着台下的三百余士兵,井然有序的排成阵营,颇是壮观浩大,豪迈之感凛然而发!心头灵光一闪,郑重地走到一旁,拿起双锤,狠狠地打在战鼓之上,交错有序,隆隆作响,这正是命令士兵全力进攻的鼓声。
在古代的战争中,常常是双方几万,甚至几十万大军的交战,噪声甚大,往来交谈几乎什么都听不见,所以,将领在战场上交战的时候,其指挥士兵的方式,便是以鼓声、号角之类的能发出巨大响声的媒介物为主,令旗之类的为辅等等。有时候,一阵鼓声甚至可以决定整个战争的走向。所以,战场的敲战鼓的士兵是专门分配的,并不能乱敲。
大营之内,鼓声隆隆作响!台下的三百余士兵均是热血沸腾,齐声呼喝道:“杀!杀!杀……”喊杀声远远传开而去,远处不明所以的士兵还以为是召集进攻的口号,却又见大军没有什么动静,也未见敌军来袭,都是疑惑不已,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一阵骚动。
元帅营帐。
沈登快步走进营帐之内,脸上带着怒火,大声说道:“元帅,那参将胡乱击鼓,扰乱军心,当受军纪重罚!”
沈丰方才听到鼓声响起,也是疑惑是谁竟然这么大胆,没有自己的命令,竟敢在军营之中击鼓,实是胆大妄为!待他循声推测,乃是卢焕龙所在的营地传出来的,顿时恍然大悟,没有追究,而是传令下去,让众将士按兵不动。
沈丰说道:“弟弟啊,你有所不知,矿秋大哥此去乃是九死一生,只怕是有去无回的了。这般羊入虎口的偷袭,必然要激起部下将士的热血,慷慨前往,才有可能有去有回呀。”
沈登不依不挠地说道:“那他也没有必要击鼓啊,这战鼓岂可乱敲?还有,元帅乃一军统帅,这样口口称呼一个参将为‘矿秋大哥’,成何体统?何来大将之威严?”这话也就沈登敢说而已了,其他的将领听到之时,只是对卢焕龙的一番羡慕嫉妒恨罢了。
沈丰也没有生气,说道:“你并没有经过战争的多番磨练捶打,自是不能了解他的苦心。他深为一军参将,自然知dào
这战鼓的重yào
,如今兀自捶打,必然有其深意,本帅也不是不会处罚他,待他归来,再处罚不迟!另外,微微称之为‘矿秋大哥’,实乃是我尊重他是个文韬武略的经世之才,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这跟威不威严更扯不上半点关系。弟弟呀,你该长大了,不要什么事情都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