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被子里,头也有些的痛,童瞳听不到一点的声音,或许谭骥炎走了,自己这么的懦弱却又任性,谭骥炎会离开是肯定的,可是为什么又感觉到了委屈呢?明明是自己推开谭骥炎的,明明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想要闷死自己吗?”对于童瞳这个一不高兴就会找东西闷着自己的习惯,谭骥炎已经见怪不怪了,不是用沙发上的抱枕,就是用枕头,这会用起了被子,收敛了情绪,谭骥炎在床边坐了下来,大手轻轻的拉开了被子。
谭骥炎心疼的看着童瞳满是委屈的小脸,幸好没有再看见她的眼泪,否则谭骥炎真的要心疼死,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童瞳的脸,耐下性子,沉声的哄着,“还生气吗?以后我不会去相亲的。”
“不是。”童瞳摇摇头,虽然还是有点委屈,看时抬起目光对上谭骥炎那满是温柔和宠溺的眼神,忽然,童瞳直接一跃而起,整个人扑向了坐在了床边的谭骥炎,双手抱着他的腰,将脸深深的埋进了他的胸膛上,这一次不用枕头也不用被子了,直接用谭骥炎的胸膛闷死自己了。
“小瞳,到底怎么了?”谭骥炎眼明手快的接住差一点将自己给扑倒的童瞳,凤眸幽沉的暗了暗,这会谭骥炎是真的发现了问题了,果真有代沟啊,这孩子不是因为相亲的事情和自己生气,那她到底是怎么了?
“上一次,我在你的衣服扣子上发现了关姐的头发,然后我晚上打电话给你,也是关姐接的,她说你在洗澡,然后关曜说你昨天要开会没有时间过来接我吃饭,可是你却接关姐了。”竹筒倒豆子一般,童瞳嘀嘀咕咕的快速的将所有的委屈都说了出来,从谭骥炎的胸膛上探出小脸来,委屈无比的看了一眼谭骥炎,然后再次的将脸埋首在了他的胸膛上,继续闷死自己。
错愕着,将童瞳刚刚的话在脑海里都过了一遍,谭骥炎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和这孩子之间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问题,可是?
谭骥炎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低沉的笑声压抑不住的从口中溢了出来,大手轻轻的抚着童瞳纤细的后背,一扫峻脸上的阴霾,弄了半天,这孩子根本就是在吃醋而已。
谭骥炎在笑,所以埋首在他胸前的童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震动的胸膛,这让原本就委屈十足,又感觉有些丢脸的童瞳不满的咬着唇,抱着谭骥炎腰的小手一个没有忍住,直接的掐在了他精瘦的腰上,有什么可笑的!
“你这是胡思乱想什么?”不想让童瞳真的将自己给闷死了,谭骥炎无奈的笑着,拿过童瞳丢在床头柜上的干毛巾,轻轻的给她擦拭着有些湿的头发,薄唇上还染着笑意,这孩子的思维果真和正常人是不同的。
“谭骥炎!”童瞳眼睛染着火光,虽然她很想承认谭骥炎此刻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可是被嘲笑的人是自己,让童瞳不满的瞪着眼,越看越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