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赵云点点头,赵龙几步上了台阶,一脚踢开大门:“过山风,出来受死!”
他个子不高,长得相当壮实,此刻满厅的山贼和刀疤都大惊失色。
众贼们喝的酒是大路货,不过相当于醪糟抑或叫做酒酿的度数,里面还有不少粮食在里面,根本就不咋醉人。
过山风本来就在装醉,当即脸色一沉:“你们是何人?我伏牛山与你等有什么仇怨?”
对方到了这里,还没人示警,他的心直往下沉,却又想在袁家人不失面子。
“来人啦!”郭成本身酒量不咋地,今晚哥哥亲口承认自己是山寨的继承人,此刻已是大醉,还没搞清形式。
他跳起来喝道:“把这些人拉出去砍啦!”
脸上的麻子都变成了红色,他认为自己应该表现出二当家的气概。
没曾想,过山风一巴掌甩过去,把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打在地上。
他缓缓站起,从神龛下走了出来:“是哪里来的朋友?是否有误会?”
心里却知dào
,今晚不能善了,单凭这伙人看上去的气势,远胜过大厅里的大小头目。
“你不是要杀我的人抢我的马吗?”赵云朗声笑道:“到现在你都还不知dào
我是谁?”
“赵···云···”刀疤终于反应过来,他颤巍巍地站着,手指在不停发抖。
“我说原来是谁呢,”陈到在宛如白昼的各种光线里看清了:“袁发袁承宗,你的刀疤还在,记吃不记打?”
“陈叔至,少废话!”刀疤恼羞成怒,把自己的钢刀抽出来几步上前:“今天有你没我,受死吧!”
也该他倒霉,当年自觉学武有成,想到汝南城里去显摆下,没想到踢着铁板。
他本身就不是袁安的直系后代,四世三公各种文人墨客数不胜数,故另辟蹊径,想在没有武人的袁家博上位。
那知dào
处处碰壁,才知晓自己的武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尼玛!过山风都快哭了,这都是什么事啊?原来是袁发的仇人。
连袁家都敢招惹的,岂是自己的山寨敢触霉头的?
“听我说一句,”过山风赶紧跑到前面当和事老:“冤家宜解不宜结,看在郭某的面子上,今天握手言和,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你该死!”赵破虏大喝:“当年张家商队六十三号人,不过是拉了几车蜀锦,你把人全杀死,货物倒手卖了。”
“单家商队,从交州运过来的石蜜,一样被你全部杀掉。”
“还有南郡顾家、桂林郡桑家、巴郡王家、南郡池家,这些家都因为你的截杀家破人亡,前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