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苦心,不过韩庆毕竟年轻,心里总有不甘,又道:“父亲,既然我韩家在蜀中也没什么根基,当初何不答应那罗老夫子,和那个汉王一块联手,灭了郑鼎,帮助汉王夺了汉中岂不是更好?那汉王眼下刚要起事,兵少将微,我韩家当是强助,一旦功成,即可解了眼下之危,我韩家更可再上一层楼。”
韩然看着韩庆,不由叹息:“你呀,只计其利,未虑其害。那罗隐大话炎炎,正是要收我韩家效力,看重的,就是我手中的四千兵马。功成我韩家自然是大获其利。可你要知道,不说两蜀之地,单是这汉中,蜀军兵马三万有余,这汉中岂是好得的?”
“如果起事不成,他人自可逃窜山谷,安居保命,我韩家名在显籍,蜀王岂能放过我等?那时走投无路,岂不是更糟?如今我等以拖待变,如那汉王真的成事,我坐拥一州之地,北通凤翔,居于险要,那汉王只有优容招纳的份,怎么也不会亏了韩家,如其不成,我韩家依然可进可退,当保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