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当日即拔营启程,领军直奔阶州。韩庆不放心,远远派出斥侯,只跟了三日,看郑鼎军去得远了,这才放下心来。
韩染接到回报,心中高兴,当日在府里大摆筵席,宴请城中文武。一顿酒,直喝道二更时分才散。
看看将到三更,韩染酒后兴奋,却是睡不着,虽带了几十个亲兵,到城中巡视。到了南城门,来到城楼,遇到了韩典,韩染笑道:“典儿,如何不回去歇息?”
韩典笑道:“父亲不也上城来了!孩儿喝了几杯,这心里总觉不甚安稳,故而上城来看看。”
“今日守城的还是你营中的兵马?”
“这南城东城,都是孩儿手下的兵马,庆弟的兵马,都调了下去休息,这西城北城,乃是刘大人营中的兵马。”
韩染楞了一下,道:“怎么是他的兵马守城?他的手下,都是原来的汉中军,如今郑鼎刚走,乃是多事之秋,岂可轻信他人?”
韩典回道:“今日孩儿本来是要调左营军马上城,当时恰好刘大人在侧,道是我们这几个营,都是连日守城辛苦,如今既然无事,该当让他手下的儿郎出力,孩儿想想也是,才调了过去。父亲以为不妥?”
韩染沉吟一下,摇摇头道:“那倒未必,不过凡事小心为上,他又不是咱营中老人,毕竟人心隔肚皮。这样吧,你在这转转,我去西城看看!”
说着,上了战马,带着亲兵,往西城而去。
韩典看父亲离去,身边只有几十个亲兵,万一有事,未免人单力孤,忙令手下亲兵,到营中传话韩庆,尽起全营精锐,到西城护卫,无事则罢,如有事也好照应。
韩染在城上,渐渐转到西城,看西城之上,军兵巡哨,并无懈怠,还算尽心。韩染这才略略放心,看看将到西城楼,看左近军士远多于平时,韩染心中纳闷:“如何要这许多人值守?”
正在疑惑间,远远瞧见城门楼中,拥出不少人来,人声嘈杂,火把乱晃。隐隐有人大声喊话,喝令军兵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韩染当即大惊,一催战马,疾奔上前,高声喝道:“何人大胆,竟敢偷开城门!”
韩染这一喊,惊动了城楼那边,只听一人嚷道:“是韩染来了,拦住他,赶紧开城!”随着这人吆喝,上百军士涌向这边,密密麻麻,刀枪林立,堵住城上马道。
韩染到了近前,将马一勒,那马正奔的急,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韩染瞪目大喝:“正是本将,你等好大胆,竟敢阻拦本将,以下犯上,不要命了吗?快快让开”
那些军兵,见了本城最高长官,虽然奉令堵截,可也不敢真的上前拼斗,正在迟疑之间,人群中背后一人喊道:“奉王大帅将令,捉拿韩染反贼。擒下韩染者,赏银百两!”
韩染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