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颗粟都没有,又何况是米呢?”
“那……”吴兴武挠着头,声音越说越小,道:“那把军中的余粮拿出一点来……或许……”
“军中余粮不多,”丁喜打断道:“那些军粮刚刚够我们和降卒半月之用,何况白马岭外人数众多,军中那点粮食又怎么够用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吴兴武急恼道:“莫非你们要看着他们全都饿死吗?你们还是人吗?”
“放肆!”段虎站起了来,威势袭人,一掌将文案拍碎,喝道:“胆敢对本将军如此说话,吴兴武,你活够了是吗?”
丁喜连忙下跪,惶恐道:“将军息怒!”
“将军息怒!”吴兴武也知dào
自己说错话了,赶忙下跪解释道:“兴武并非咒骂将军,只是心急如焚才会说这些混帐话!望将军责罚!”
“不必了!你也是救人心切,我不怪你!”段虎坐回椅子上,盯了吴兴武一会儿,道:“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会处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李昊一起训liàn
步卒,等我的封赏下来之后,我就会去求蒙公让我们捍死营独立出来,自成一军,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了和别人争斗的本钱了!”
“可……”吴兴武还想要说些什么,但见到段虎眉头逐渐紧锁,眼中杀气慢慢浮现,立kè
行礼道:“属下明白,定然不负将军所托,将那些兵卒训liàn
得各个都跟我们捍死军士一样。”
段虎点了点头,吩咐道:“明白了就好,你退下吧!”
“属下告退。”吴兴武躬身行礼,后退离开。
看着吴兴武的背影,段虎不禁叹道:“唉!真是一群烦人的家伙,总是要搞些事情才觉得开心。”
丁喜笑道:“将军不必介怀,吴管带乃是性情众人,虽然已经入军两年,但身上还残留着一些江湖气息,只要稍加作没,便又是将军麾下的一员骁将。”
“但愿如你所言”段虎深吸口气,又低下头,静静的看着手中的公文战报,忽然他抬起来,道:“对了!听说过几日林家那个太子妃就要回来了,并且准bèi
设宴款待武安城的各个豪族门阀,”说着,便露出不屑的表情,“还美其名曰犒劳守城有功之人,莫非我等浴血将士就不是有功之人吗?怎么没见她来犒劳我们呀?”
“是的,将军,或许在太子眼中我们这些人的确不是什么有功之人。”丁喜分析道:“属下猜测,可能是太子希望能够借此机会拉拢武安城的势力,为其登位助力。将军,你要知dào
,现在太子的位子并不是很稳。”
段虎疑惑道:“此话怎讲?”
丁喜解释道:“现在朝廷共分为五股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