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前面,掀起下摆,双膝下跪,敬道:“臣林博谦携夫人参见太子妃,太子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着,便准bèi
叩头行礼,林清影连忙道:“父亲,快快请起,莫行如此大礼,这会折煞女儿的。”
“君臣有别,礼不可废。”林博谦摇了摇头,领着夫人叩头三记,随后起身站立一旁。
“唉!也罢!”林清影知dào
自己父亲是个极重礼法的人,也就不再强求,转头对身边的宦官吩咐道:“宣其他人入内。”
那名宦官高声尖叫道:“太子妃有令,宣其他人等参见。”
林家的直系家眷陆续从门口涌灌而入,叔父辈的站在最前面,小辈们则站在后面,有官职在身的都身穿官服,无官职在身的也是一身锦绣长袍。众人列队站好后,一起下跪行礼道:“叩见太子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诸位叔伯兄弟,姨嫂姐妹,不必多礼,快快起来。”林清影伸手虚扶,神色威严的说道。
“谢太子妃千岁。”
众人站立起来列队站在林松年身后,神色肃穆,不敢有丝毫异动。
林家老祖辈的已经全部都去世了,林博谦这一辈是兄妹三人,林博谦是老大,任天江荆淮段的盐运使,林风排行第二,与武安城荆州第一豪族鲜于家的三小姐结合,主管家族内的事务,在朝中挂了一个刑部推官的闲职,最后还有一个妹妹林卿则是嫁给了兵部尚书张策。
后面的小辈共有六人,林清影和林重师是林博谦正妻所生,而林湄娘则是庶出,林风则有两子一女,长子林重康现为玉门关守军裨将,身在北疆,未曾到场,林沐娥则嫁与南齐镇边王,也未在此,最小的林重业,则是顶了一个工部员外郎的闲职,闲赋在家。另外还有一些林家旁系的叔伯子弟,也都列在其中。
林清影扫视了一下亲眷,关心的问道:“父亲,家中一切安好?”
林博谦站出来答道:“托皇上的洪福,家中安好。”
“不好!不好!”林湄娘突然跳出来,嚷道:“大姐,家里一点都不好哩!前些天,二哥还和父亲吵了一架,差点没动手来,现在父亲要把二哥赶出去,不再让他进家门哩!”
“什么?有这等事情?”林清影不禁一惊,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林重师的身影,于是问道:“二弟呢?二弟为何没来?”
“胡闹!还不给我滚回去,你这个没礼数的孽障!”林博谦怒视着林湄娘,虽然从小十分宠溺她,但这次实在太过分了,在这等场合说出这些丢人的事情,心中越想越气,再加上前几日林重师的忤逆之举,令他怒火中烧,不顾场合,朝林湄娘厉声呵斥,并伸手就要打她。
“住手!”
由于林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