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替天行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张融不过是小题大作,想要借题发挥,以报之前被其胁迫写下圣旨一仇,所以他也没有和好的想法。
三人走在街道上,只有林湄娘一个人兴奋得四处乱窜,这里买点吃的,那里买点喝的,忙得不可开交,而段张二人则各自走在街道的两旁,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我还真的说得没错,你们真是和小孩子一样,现在还在生气呀!”林湄娘嘴里的蜜饯还没有吃完,就从另一处摊贩那里买来一串烧肉,小嘴被塞得鼓囊囊的,话语含糊的说道。
“林小姐,多虑了!”张融撇了段虎一眼,冷冷的说道:“我张融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又怎敢对段大将军生气呢?难道我就不怕被段大将军以谋逆罪名,就地处决吗?”
“张融你这般说话,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本将军有上百种方法可以令到那人死得毫无伤口,就算是最好的忤作也查验不出,你是否想要尝尝。”段虎在张融眼前握了握拳头,从骨头间发出的啪啪声音,令张融有点不寒而栗,不禁打了个冷战。
“哼!我张融可是威武可曲的人!你要动手杀我,动就是了,何必多言!我张融若是皱了半点眉头,便白在这世上活了一遭。”张融表面正气凛然的与段虎争风相对,内心若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面对像段虎这样杀人不过是吹灰一般简单的人,能够站立不到,双腿不颤,便已经够了不起了,更何况是与他顶着来。
“既然你张大人一心想死,本将军便成全你。”段虎可不是个能够受激之人,而且像他这样胆大包天的人,管你什么朝廷老臣,先杀了再说,于是卷起袖子,准bèi
动手。
“你们两个怎么啦?为什么这样哩?”林湄娘又一次拦在两人中间,正色说道:“你们一个是朝廷大将军,一个是朝廷侍郎,都是响当当的大官,若有人见到你们两人不和,还要相互厮杀,会对当今朝廷怎么想哩?他们会想,现在朝内文武官员已经内斗到彼此生死难容的地步,会认为世局又会动荡不安,百姓又会流离失所,平白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恐慌哩!,”
段虎愣愣的看着林湄娘,难以置信道:“小丫头片子,你是否鬼上身了,怎么说话和平时不一样呀?说得是一套一套的。”
“本小姐好歹是出生名门,祖上三代卫列公卿,自然也会晓得一些世局政事哩!”林湄娘翘起下巴,得yì
的说道:“傻大个,是不是感到很惊讶本小姐也有如此才华哩?”
“张融受教了!”张融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转身慎重的向林湄娘,抱拳躬身行礼道:“今日本官听到小姐的一席话,知dào
自己还是太过意气用事,这些年虽然身处朝堂之上,但却丝毫没有当官的自觉,总认为自己即便没有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