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看在段虎眼中就像是几批商人围在一起侃价似的,除了他们自己感觉快活以外,其他人都感觉无聊透顶,于是乎段虎端坐在座垫之上,一动不动,闭上眼睛,继xù
养神,准bèi
接下来地口舌大战。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一些琐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之时,一名御使从朝列中走了出来,举起朝板,躬身道:“臣要弹劾虎贲将军段虎。”
“来了!”段虎心中暗道,立kè
挣开眼睛,朝那人看了过去,那人他记得,昨日随着晋王到过凤翔军营。
段虎转头看向一脸阴笑地晋王,心中明白这次攻击发起人是他,原因估计就是昨晚段虎对他的蔑视,在他心中那是对他最大的羞辱。可是令段虎感到意wài
的是,长公主对晋王麾下之人地举动是一脸惊讶和茫然的表情,显然晋王地举动超出她的想象,没有跟她商量过。就连久安帝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地弹劾打乱了手脚,双眉紧锁,一脸的不悦,这次弹劾不在他的控zhì
范围,虽然也同样是针对同一个人,但是却超出他的掌控,让他有种莫名的空虚感觉。
“你可知dào
你所要弹劾的人是谁?他可是我大秦第一猛将。”久安帝朝那名御史问话,语气中略带嘲讽。
“第一猛将?”那名御史不屑的看了看端坐在武官一侧的段虎,说道:“不过一屠夫尔!”
“呵呵!朕听人说起段卿家,万人敌有之、虎煞有之、第一猛将有之、即便是战神也有之,”久安帝淡淡一笑,调笑道:“可就是没有听人说过屠夫二字,你用词倒也新鲜,说吧!到底因何事弹劾段卿家?”
那名御史举起朝板,貌似义正严词的说道:“臣弹劾段虎目无军法,为祸京师。”
“此话怎讲?”久安帝明知故问道。
“昨日段虎未有军机处调令,擅自调集军队,形同谋反,乃其罪状之一,”那名御史细细数道:“段虎令麾下军队冲击凤翔军大营,杀伤凤翔军足足万人、还将前来救援的白甲、冲阵二军杀伤三千余人,其斑斑罪行皆有证据。”
听到这里不但久安帝听出不对味了,就连长乐长公主也话中的大破绽,一脸懊恼,恨不得上前抽那御史两个耳光。
久安帝丝毫没有恼怒之情,反而笑着朝段虎问道:“段卿家,你对御史的弹劾怎么看?”
段虎站起来,走出朝列,学着其他朝臣的样子,高举朝板,说道:“御史所言句句皆实。”
众臣皆哗然一片,两两相瞰,表情各有不同,嘲讽、惊讶、惋惜、信任,几乎一瞬间让段虎掌握了朝中众臣对他的态度,对敌友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
“你的意思就是你认罪嵝!”久安帝也